設定,還原的影像清晰度是正常的,但一旦放大洛基的臉就開始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
拉起椅背上的外套,託尼開門撞上來找人的史蒂夫,“怎麼了?”
“沒什麼。”託尼放鬆了表情,手拍下大腿從兩側伸展開,“只是覺得那個小特工太無趣了。”
偏頭看了看那個縮在牆角的小特工,史蒂夫又掃了眼假裝交談的納塔莎和克林特以及看天花板燈飾的範達爾覺得他們一定有事在瞞著自己,始終跟不上託尼大腦轉速的美國隊長只能口頭警告一下:“希望你們沒有隱瞞什麼。”
“不信你問他,我們有沒有事瞞著你。”槍口調轉向自始至終都很無辜的特工,恨不得馬上離職或請年假修養身心的小特工立馬搖頭擺手擺明立場。
“希望真的如此。”知道面無表情的史蒂夫還是很有威懾力的,託尼在他說完這句話就把人拽離了母艦監控室。
“你應該多給我點信任。”託尼把話題往自己擅長的地方轉,只要是涉及人與人相處和交流情感的方面,史蒂夫總會口拙。
有點無奈的,史蒂夫用自己的手指滑蹭牆面走在託尼身側:“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憐的隊長,每次都被託尼帶得口拙。”克林特一言不發的聽著納塔莎碎碎念,他有時候覺得納塔莎對於這方面的事情跟對待自己的頭髮一樣永遠保持同樣高的關注度。“所以史塔克在另一方面也永遠都翻不了身。”
那他至少有一樣可以翻身。臉頰鼓起來,克里特前後晃動自己的手臂做伸展運動。在面對納塔莎的時候,除了必須他來的部分從沒有一樣是自己能夠掌握主動權的。所以說娶個女強人當老婆也不是誰都能接受的,鷹眼不斷地用稀少和承受力、豁達的心胸來安慰自己。
“都說了我們會想你的,所以別哭了。”手指戳扁了哭泣中的包子臉,洛基盤腿坐在沙發上腿中間擺了一盒紙巾。
沒有得到預想的抱抱和親吻,拉爾斯嘴巴大張著哭得更歡了。他知道自己的爸爸現在有點不太一樣,可他怎麼能夠在這種分別的時刻還“欺負”自己呢。從沒有跟爸爸分開的不安跨度到爸爸不愛自己了,拉爾斯哭得直打嗝眼淚沒了繼續幹嚎把諮詢偵探不多的耐性磨光。
“夏洛克?”大盆水準備給拉爾斯洗臉的約翰走進來就看到夏洛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煩躁的情緒在臉上一覽無餘。聽到約翰的聲音,夏洛克定在一個地方指著聲音減消的拉爾斯。
“讓他閉嘴,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居然用一種愚蠢到不可救藥的方式來吸引注意力!”
約翰把水盆放到茶几上,力圖安撫暴躁的偵探:“夏洛克……”
“我早就說過不要和愚蠢的人待在一起,看看他,看看他吧!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些愚蠢的人會用他們愚蠢的大腦固化你的思維,用條條框框困鎖你大腦的活力,等你再也翻不出花樣的時候……”
“夏洛克!拉爾斯只是個孩子!”約翰一字一頓的大聲宣佈為他們換來了短暫的安靜,夏洛克恍然大悟嘴巴擺成了o型。
“所以呢?”手□□西服褲的口袋,之前激烈的情緒弄亂了偵探額前的捲髮。“所以我要忍受他的哭鬧為了離開自己的雙親?”
“你只是太無聊了,夏洛克。但你不能把它施加在一個孩子身上。”深吸口氣,本來情緒也不高但不希望今天變成badday的約翰嘗試用溫和的語氣把事情說清楚。“坐下來,你可以來杯咖啡或者去神盾局的內部網轉轉。”
奇異的,夏洛克看上去一下平靜了不少,他老老實實地被約翰牽著走到沙發上,開啟約翰擱在自己腿上的電腦簡單瀏覽了下:“約翰,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的xiong是假的,而且她的眼皮剌過、開了眼角為什麼你還留著她的片子?”
“你可以用自己的電腦。”為自己的秘密在孩子們面前曝光而不快的約翰沉著臉,他衷心希望洛基和拉爾斯沒明白夏洛克的意思。走回夏洛克房間抱出他的電腦想換回自己的被偵探按住。
“只是個玩笑,別當真。”拉開約翰肉嘟嘟的小手,夏洛克連上網路開始每日一度的掃神盾局檔案解悶行動:“你的東西我用的比較習慣。”
“可我這個已經是好幾年前的舊款了。”約翰抱著夏洛克新款筆電,看著夏洛克手指敲打鍵盤發出嗒嗒嗒的聲音。他寫了很多博文記錄他們之間經歷的案件,卻總也習慣不了把整隻手都放到鍵盤上。每次手搭在鍵盤上,他的手指都像是失控一樣總會不小心按倒不需要的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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