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地叫囂著那些沒有陪伴經歷的過往,彷彿要一下子宣洩出所有的委屈。
輕拍著他的脊背,聽著他說為了跳舞和家裡決裂,聽著他說初到國外時的寂寞,聽他說一個人面對黑暗的恐懼……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要祝福你的啊……嗚……——落在身上的捶擊,更是落在了心底,感覺到熱意湧上了眼眶。
對不起……——出口的哽咽嚇到自己也嚇到了他,看著那泛著淚霧的眼眸,隱約影射自己的倒影。
你又在開玩笑了,對不對?——他臉上明顯的乞求,清楚得刺激了腦中的某根弦,欺身鎖住了他的唇,恨不得他把剛才的那句話吞回去。
退開身時,他顯然還處於恍惚狀態。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會發現並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嶽人,我愛你。
這句話就好像變成了他淚腺的閥門,原本已經停止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只能再將他摟在懷裡,直到他哭累了睡過去。
抱起他輕放到床上,把那枚戒指套上他的左手無名指,卻發現大了一圈。轉手把戒指套在了自己無名指上,倒是合適。
隨後,摘下尾戒套在了他手上相同的位置——不管他的回答是怎樣,都不會再弄丟他了。
十 B
對著鏡中的自己,做了很多遍的暗示,終於在確信自己的心理建設已經足夠強大之後,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到行李堆裡,繼續收拾的動作,忽然聽到他的提問——怎麼突然決定提前回去了?
手不自覺地抖下了,好不容易才保持住語調的平穩——傷好了,就想早點回去。
嶽人。——他的語調不知怎麼顯得凝重,疑惑地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我一直沒有問過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這樣的問題,不是應該在重逢的時候問的嗎?天才的思維方式果然是和普通人不一樣呢……
不自禁地失笑,衝他揮了揮手——侑士你傻啦,看我這樣,像不好嗎?
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