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真的不行了!”說完,好似不經意掃視了弘晝的□幾眼。
本來就是強撐著的弘晝一聽自家好侄子那直接明白的話語,在看到他家侄子朝著自己□掃視而過的目光,立刻跳了起來“你、你、咳咳咳。。。”因為情緒激動,被自己口水嗆住了的弘晝再次迎來了永璜的一瞥。
他敢發誓,他在自家這個大侄子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淡淡的鄙視。這下子原本就被自己身體不知名原因折騰的快要崩潰的弘晝直接撲到了永璜身上,死死的揪著永璜的前襟,猛地搖晃起來“你可是爺的侄子,竟敢這樣看爺,爺要好好教教你該怎樣尊老愛幼。。。”得,這位情緒失控了。
永璜淡定的將撲在他懷中死死揪著前襟的已經失控了的五叔提了起來,往後拽去。誰知,弘晝由於情緒太激動,死都不鬆開手,於是,場景就變成了永璜提著弘晝的後領往後拽著,弘晝揪著永璜的前襟往前撲著,看得前來找尋自家王爺的老總管心臟差點沒有承受的住。
永璜看著被自家這個五叔揪得皺巴巴的前襟,眉微微蹙了起來“放手!”說著,手上用力,打算直接將弘晝拽下去。
弘晝一看自家這個侄兒竟然還這麼強硬,脾氣也上來了“不放!”說著,更是用力的往永璜的胸前撲去。他本來就很委屈好不好,前些日子終於將新月送走之後,他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結果和自家夫人準備行閨房之樂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家夫人對自己不感興趣了,這很打擊人啊,在去其他的侍妾屋子的時候,還是一樣的表現。
弘晝以為是自己的魅力不夠,但禁慾了這麼多天,夫人對自己不感興趣就不感興趣吧,得先讓自己的小弟弟解脫一下,否則自己要被憋死了。
結果,上了福晉的床,好不容易將他推到,才發現自己在關鍵時刻竟然不行了,這個打擊比什麼都大。前些日子自己還嘲笑自家皇帝哥哥不舉了,以後只能被自家大侄子給壓一輩子,現今自己竟然對著女人也舉不起來了,這如何是好!
回想著這些天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去,弘晝委屈啊,憑什麼啊,皇兄不舉那定是他被後宮鐵杵磨成針了,自己的後院就那麼幾個,自己這些日子也是過著禁慾的生活,憑什麼讓自己也不舉啊。。。欲哭無淚的某王爺從此過上了補腎壯陽一條龍服務的生活!
越想自己越慘的弘晝乾脆的使勁埋進永璜的懷中哭嚎了起來,鼻涕眼淚一大把,也不在乎,直接就擦在了永璜的外衣上,看得永璜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
而經老管家拉來的福晉和永壁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自家王爺/阿瑪使勁的撲騰的在大阿哥懷中哭嚎,而大阿哥眉頭皺的都快能擠出水來的,還不放棄的拎著自家那不著調的王爺/阿瑪的後領想要將人拖出去。。。
話說這一幕給了弘晝福晉和他大兒子當頭一擊,自家阿瑪實在是太丟人了!想到這裡,永壁更是難得的紅了臉!
永璜看著即使被衣領勒得快要冒白眼也不肯放手的弘晝,再看看亭子外僵立的一群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乾脆的放開了自家這個不著調五叔的衣領,任由它縮在自己懷中將眼淚鼻涕塗抹在衣服上,乾脆眼不見心不煩的端起一旁的茶盞再次安靜的品起了茗來。
弘晝感覺到了自己後領的壓力沒了,偷偷抬頭看了一下‘乖乖,爺這侄子也長得太好了吧,便宜四哥了,哼!’看著永璜下顎的弧線,和親王竟然忘了自己現在還撲在人家懷中,就開始想東想西起來。
放下茶盞,永璜稍稍低下了頭,看著仰著頭的弘晝正在發呆,眼中的無奈更甚,隨後“五叔,你可不可以先放開侄兒,要知道,這樣侄兒也是很累的!”
弘晝剛剛神遊回來,就聽見自家大侄子這番話語,立馬不幹了,刷的一下乾脆的直接將整個身子都擠進了永璜的懷中,大笑道“哼,叔叔哪裡重了,自從你阿瑪將新月調來我府中,爺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說道這裡,弘晝那眼淚又要下來了,就呆在永璜懷中開始抱怨了起來“你說,你阿瑪是怎麼想的,竟然將那麼個奇葩的格格安排到了爺府中,爺被害的有多慘你知道嗎,爺都快被那個格格給整死了,每到夜晚,也的耳朵裡就都是哭靈聲,害的爺現在連生喪都不敢辦了。。。”
永璜耐心的聽著弘晝絮絮叨叨的抱怨完那麼一堆,乾脆的起身,弘晝由於事發突然,直接雙手環上了永璜的脖頸,雙腳更是盤上了永璜的腰身,而很不湊巧,這個造型正好被前來尋找兒子順帶著看望弟弟的乾隆看個正著!
今兒個早早完成自己工作的皇帝陛下在得知自家兒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