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其餘數根,竟然堪堪朝他們五人射去,莫紫襄、方丹槿執劍擋格,倒是無礙,鏗鏘作響,凝漱真人手凝劍氣,隨意一劃,也躲過泰半,惠淨真人未曾出手,那細絲竟然在他面前一步之遙處堪堪墮下,而上官瀛邪,他只是隨性一站,竟然幸運到沒有一根細絲射向他……
果真是幸運……至極?!聶徵狐順勢將磁石扔向他,上官瀛邪穩穩接住,淡笑如風,聶徵狐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卻對淨蓮派眾人說,“一日兩副,十日後可下地,一月後痊癒!”
凝漱真人忙不迭上前握住湛縷寧的手,感覺到他的脈息果然穩定起來,激動異常的對聶徵狐道,“聶公子救我師兄的大恩大德,凝漱永世不忘!”
“不必!反正診金有人付過!”聶徵狐起身,來到惠淨真人面前,卻是看著他,突兀問一句,“你不打算殺那幾個人,又不願意讓淨蓮派死光光?”
惠淨真人一呆,隨即看到上官瀛邪飽含深意的眼神,立即醒悟,深深拱手,“還請聶大夫賜教!”
(10鮮幣)第34章。望月譚。上(補9。6)
雖是仲春,屋內的溫度卻陡然升高起來,彷彿盛夏。對於淨蓮派而言,自從二長老湛縷寧受傷以來,不斷的災厄,讓他們一直沒有喘息過來,尤其這一次感染上了“禍水東引”,更是讓那些弟子們內心絕望。
身為一派掌門,惠淨真人向來大智,此刻見聶徵狐鬆了口風,哪裡敢怠慢。
聶徵狐一派孺子可教的態度,卻是意味深長看了上官瀛邪一眼,“苗疆蠱族,埋百蠱、百毒於鏤月壇中,經過九九八十一個月,壇中若是能殘餘一蠱,便為之望月蠱王,但凡蠱王威懾下,眾蠱臣服,這區區一個‘禍水東引’又能算什麼!”
惠淨真人和凝漱真人眼神皆是一亮,惠淨真人忙問道,“只要蠱王,便可解蠱?!”
聶徵狐輕嗤道,“五味子三錢、狼毒三錢、紫雲茱萸四錢、牛黃五錢,白芷四錢,黃岑四錢,硃砂兩錢、蒼朮三錢、丹硝三錢,五碗水煎成一碗水,給姬泉服下,一個時辰後以姬泉的血給所有接觸過他的人服下,一個月內只要能尋來蠱王,便一切無礙了!”
“一個月的時間?!師傅,我願前往苗疆,去尋蠱王!”莫紫襄眼神清澈而堅定道。
“此事不急!”惠淨真人不愧為武林巨擘,“聶公子對我淨蓮派大恩大德,請受老夫一拜!”說罷畢恭畢敬拜倒,他身後淨蓮派中人也誠心而拜,這一次若非聶徵狐,淨蓮派可謂大難臨頭猶不自知。
“有人替你們付診金!”聶徵狐斜肆的看著上官瀛邪,接到上官瀛邪寵溺而肯定的眼神,更是睥睨囂張起來。
惠淨真人乃是極為乖覺之人,見他們彼此眼神曖昧,心下已經記下這份人情,他視而不見,“聶大夫,上官公子,還請二位先行休息,待到入夜,我淨蓮派必有盛宴相請!”
“我倒是真的累了!不到入夜,你們便不要來打擾了!”聶徵狐笑得易發詭譎起來。
淨蓮派中,原是幽雅清靜,這一處客房乃是翠竹依依,入則聞絲竹之雅,出則見群山之峻,聶徵狐便好整以暇坐在床榻上,望著上官瀛邪,“不若,從此刻開始?”
上官瀛邪失笑,“徵,你是如此心急嗎?”
“能夠得到息魂帝尊的服侍,我自然想念的很啊!”聶徵狐邪邪一笑,雙腿已是微微敞開。
上官瀛邪單膝跪倒,絲毫沒有卑微之感,卻讓人覺得虔誠之意,他伸手在那人雪白色的綢褲上摩挲一陣,然後握住那即使疲軟卻依舊尺寸驚人的器官,“徵,看來你是早就想好,不讓人打擾我們呵……”
聶徵狐微眯起眼,“你有整整一下午時間,直到入夜!”
“遵命,徵……”上官瀛邪俯身埋入其間,唇齒恰和那柔軟的囊部接觸,一陣廝磨吮吻起來。
曙霞山,一道幢山門處,三個錦衣玉袍的年輕男子站在那裡,彷彿天地間就此三人一般,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當屬那位藍衫公子,腰際奇特的懸掛著兩柄刀鞘,一墨一璧,容顏俊逸非凡,正是天山派大名鼎鼎的掌門人、武林三大貴公子之首,祈苒一。
而他旁邊一人,穿著簡單白袍,腰間懸掛著一對紫竹簍,自有一股清洌氣質,赫然正是神農山莊的莊主闕羽宸。他本是收到本門訊息,來淨蓮派為湛縷寧診治,誰知半途竟與天山派掌門人祈苒一相逢,聽聞湛縷寧受傷的訊息,祈苒一大表關切之意,忙跟隨闕羽宸一併上山,以求照應。
“前面便是曙霞山第一道山門,祈兄仁義非凡,闕某佩服!”闕羽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