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此言一出,恍惚悲慟的夜雅公主也立即回過神來,眼巴巴地看著聶徵狐,期待聽到肯定的答覆。
“你們想怎麼治?治標還是治本!”聶徵狐涼涼說著。
夜雅和穆拉瑪相視,夜雅剛要說話,穆拉瑪卻給夜雅公主一個阻止的眼神,然後微微皺眉問道,“聶大夫請說明,何謂治標?何謂治本!”
“治標自然就是我替她開十個方子,第一方理氣,第二方震脈,第三方通穴、第四方補心、第五方、六方解氣毒和血毒,第七方凝神,第八方止痛,第九方消滯,第十方醒魂,每一方你們姑且用一萬兩黃金買下吧,藥材和熬製方法上面都有,你們自己去弄,然後每隔十日服下一劑藥,百日後,你家女王自然會醒,並且與常人無異!”
夜雅低低驚呼,穆拉瑪也驚愕半晌,很快想到期間關節,“可是聶大夫,既然與常人無異,為何只是治標?”
聶徵狐懶洋洋的撇嘴,“那只是消滅了病人體內成熟的蠱蟲,但蟲卵仍在,一個月後,病人將會復發,沿襲之前犯病的過程再來一遍,不過也無需擔心,待到併發第十個月,只要按照我開的方子再服用一遍藥即可!”
“……”夜雅公主和穆拉瑪大師面面相覷,終於夜雅公主顫巍巍的問了句,“那要什麼時候才能完全痊癒!?”
“痊癒?”聶徵狐似聽到什麼笑話,“估計到她嚥氣的那一刻吧!不過服了我的藥,若非死於非命,大概能夠到耄耋之年,她後半生就一直反覆好了!”
“不可以!”夜雅公主失態喊道,淚水再度湧了出來,“請問聶大夫,既然這樣是治標,如何才是治本!?”
“治本?那更簡單,我給你配一副藥,只要你能找到那母蠱所藏身之人,只要讓他服下,不出三日,病人即可痊癒,只是那一副藥要十萬兩黃金!”
“母蠱所藏之人!聶大夫請給予暗示,何人才是母蠱所藏之人!?”夜雅公主追問到,淚盈於睫,美人總是讓人憐惜,卻可憐無意賞花之人。
“你問我我問誰?不過……母蠱源必不會超過方圓十里,否則母蠱必將躁動讓執蠱人痛苦不堪。”聶徵狐意興闌珊的打著呵欠,開玩笑,長途奔襲,他現在只想要去好好補眠,側身覷著那男子,卻有種挑釁神情。
上官瀛邪報以瞭然一笑,卻是以指腹安撫的揉搓著對方的手背,驀地一陣火辣感,再看來,自己的指腹已經紅腫起來,而那尋魔醫依舊端坐當場,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竟然敢當眾調戲於尋魔醫,簡直是不想活了!
夜雅公主和穆拉瑪大師哪裡顧得了這兩人卿卿我我,皆為那母蠱之事焦頭爛額,兩人用母族語言交流一陣,穆拉瑪大師忽的對聶徵狐說道,“聶大夫,不知那藏有母蠱之人有何特徵?”
“喂!微雨,我的房間打掃乾淨沒有!”聶徵狐卻是不接腔,轉向一旁也已經昏昏欲睡的檀微雨。
“我可沒空打掃!你看看你給我招攬來一堆麻煩事,煩死了,一堆人都在找我,不就是一個該死的霸絕天下武道大會!哼,若是把我惹急了……哼哼!”檀微雨陰惻惻的說道,靈犀公子雖然從未以武功冠絕天下,可是那層出不窮的手段,也是讓人無比頭疼,只有真正領悟過的人才知道。
“聶大夫,我願奉上……”穆拉瑪大師以為是診金不足,正待以利誘之,夜雅公主也是眼巴巴的看著聶徵狐,神色哀憐。
聶徵狐冷哼一笑,然後露出一抹邪惡至極的笑,“忘記告訴你,那女人還有三天的壽命,你們最好早做決策!”說罷轉身便朝裡屋走去。
“聶大夫請留步!”
穆拉瑪大師冷哼一聲,正待以威震之,夜雅公主卻是悄然拉住了他,對他搖頭,然後落落大方的對聶徵狐行了一個禮節,“聶大夫,請容我們想一想,明日再給您回覆可以嗎?”
“隨你!”聶徵狐根本未曾回頭,上官瀛邪卻是亦步亦趨,待到房門輕掩聲傳來,眾人心頭一陣震顫,眼下的傍晚正值瘋魔,狂風肆虐,卻是幾乎無言了。
上官瀛邪拈手點亮燭火,卻是恰好看到聶徵狐的背影,他微吟一聲,“徵狐,可要先吃點什麼東西?”
“我此刻最想要吃了你!”聶徵狐冷哼一聲,這一路賭氣倒是沒有一絲作偽。
上官瀛邪倒是不怕死,眉開眼笑,“貌似剛才輸了的人……是你啊……”關乎下一個月位置的事情,上官瀛邪口上已經帶了七分調侃三分委屈的氛圍。
“你信不信,我能讓你一個月根本‘站’不起來!”聶徵狐似笑非笑,尋魔醫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