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你……”聶徵狐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卻說不出所以然。
“乖乖等我!”上官瀛邪俯身,重重吮吻了聶徵狐一下,然後氣勢洶洶的拿起繾神劍,朝那個同樣有些狼狽的祭司襲去。
聶徵狐遲疑的看著他,總覺得此刻的上官瀛邪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他看著上官瀛邪和那祭司纏鬥一處,還有外圍因為中了他的千機醉而昏睡不醒的黑頤人,一時間,偌大戰局中只剩下他和薄非霧旁觀在外。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酒香,正是千機醉的味道,陳釀清洌,此刻才完全散發飄逸起來,混合著血腥味道,釀成一股獨特的氛圍,便在這時,薄非霧輕咿一聲,皺了皺眉,“這酒香……”
“是我的獨門毒藥,千機醉!”聶徵狐眥裂著雪白的牙齒,眼神侵略十足,他已隨時準備衝入戰局,遇神殺神。
“千機醉?這恐怕……”薄非霧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和那祭司越戰越狂的上官瀛邪,試探的問道,“難道聶公子不知道,在上官面前最好不要有任何酒出現嗎?”
聶徵狐微眯起眼,“閣下不必在這裡危言聳聽!“意思是這裡沒有你的事情,能滾多遠便滾多遠!
“看來聶公子果然不知,上官是不能沾一滴酒的,這與酒無異的劇毒,對於上官,可是不妙啊!”薄非霧看似關切的說著,可他每一字都彷彿在煽風點火一般。
“無稽之談!“聶徵狐低嗤一聲,“千毀的洌皇什麼時候成了一個笨蛋,難道不知道只要內功足夠身後,即使想醉都醉不了嗎?!”
薄非霧細細看著聶徵狐,看他神情自然,絕不似作偽,然後聳肩,“既然如此,那便祝聶公子好運了,非霧還有事,先行告退!”然後見他身形如風,竟然轉瞬即逝,來去無蹤。
“哼……”聶徵狐暗自腹誹,然後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正在交手的上官瀛邪和那祭司身上,越看,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起來。
那祭司沒有兵刃,便以一雙肉掌,上下翩飛,宛如仙女散花,但他功力精純深厚,不要說被擊上一掌,即使是被掌風擦到碰到,也是非死即傷,可是上官瀛邪卻絲毫不落下風。以他的武功精深,原本不需擔心,但是聶徵狐卻覺得此刻上官瀛邪身上的殺戮之氣漸漸深重,劍氣縱橫,似乎帶著血光一般,如果一定要形容,就是走火入魔一般。
“該死!”聶徵狐想起之前薄非霧所言,一股嫉恨和擔憂的心情交織,然後驀地起身衝入戰局,朝著上官瀛邪後肩偷襲而去。高手交鋒,哪裡驚得起一點震動,那祭司眼看著聶徵狐殺氣騰騰襲來,正待分心避讓,卻不想聶徵狐卻是攻向上官瀛邪,一擊命中,然後扶住他昏厥的身體,落在地上。
“阿彌陀佛!施主此意何如?”那祭司不解,看向聶徵狐,“你們闖入我黑頤族聖地,究竟所謂何事?!”
“不為何事,時辰不早,我們也該告辭了!”聶徵狐扶著上官瀛邪,正待離去。
“等一下!”便在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然後便是一眾數人匆匆而至,為首的男子穿著迥異於黑頤族人的衣袍,而他身邊一左一右赫然是兩個黑頤族女子。
“聖者大人,請幫助我們那些中毒的族人!”其中一個女子悲憤的說著,聽聲音,赫然是剛才那位聖女,容顏更是有著絕色獨特的風韻。
“聖女姐姐,不要和他們客氣,先把他們抓起來再說!”另一個女子,赫然正是朵卡蓮,看到受傷昏厥的上官瀛邪時不禁語速加快,而對聶徵狐更是絲毫不假行色。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攔我的路?”聶徵狐不屑的盯著那個為首的男子,那顯然不是黑頤族人,乃是尋常的江湖人。
“在下天山派掌門祈苒一,有禮了!”那男子韜光韞玉,器宇不凡,拱手唱喏。
“原來是天山掌門啊……”聶徵狐低笑一聲,“什麼時候天山派竟然成了這黑頤族人同夥?真是可笑!?”
“不許你侮辱我們聖者大人!他是我們祭司大人預言中的聖者大人,能夠帶領我們族人走出困境的英雄!”那少女朵卡蓮畢竟天真,涉世未深,此刻厲聲呵斥,竟是把前因後果交代了泰半。
“那又如何?”聶徵狐擺出要走的架勢,鄙夷一瞪,“好狗不擋道!”
(10鮮幣)第24章。邪神現。上
第24章。邪神現
祈苒一殊無驚惶,從懷中拿出一枚金帖,赫然正是江湖上聲名顯赫、每年只有四張的醫死人帖,然後畢恭畢敬地,“想必閣下便是聶公子,前日有幸在千晴一醉樓與聶公子有過一面之緣,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