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其間,那細嫩溼熱的甬道絞纏著他最為敏感燙熾的柱體,那種讓渾身酥麻的快慰,讓他雙手掐入對方肩膀…
“嗯……啊啊……啊啊……嗯……”聶徵狐這些年來雖說性事無所禁忌,但是多是居於上位,除了多年前年少不羈曾經交付,成年後竟只有死殭屍強迫過,如今他竟然心甘情願雌伏,雖說是為了賭約,可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自欺欺人,此刻下體宛如裂開般的微疼,和雌伏的某種禁忌羞恥感,讓他稍微有些後悔,隨即咬牙切齒,今後決意要堅守上位,即使這個男子的功夫,是如此銷魂;“啊……那裡不要……慢一點……啊啊……快要射出來了啊……”
上官瀛邪當然沒有錯過他面上的所有表情,“這裡……用力一點……對吧……”他找準對方最是敏感的一點,用力戳刺,感覺到對方整個人開始戰慄起來,不禁露出某種宛如天神般的表情,騰出左手覆上那驕傲昂起的男性,快速揉搓一陣,一股灼白竟然伴隨著對方身體的僵直,噴洩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啊……”聶徵狐只覺靈慾逼於一線,然後全然墮落的歡愉,整個身體開始痙攣的抽搐,連帶股間也死死絞住對方男器,幾乎要絞斷一般…
“當然不會停……徵狐……我們換一下姿勢吧……”上官瀛邪整個人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般,將對方從腰間對摺,將其雙腿盡皆架在自己肩上,然後俯身,大開大闔直插其間,沒頂而入…
“啊啊……啊……太深了……該死……啊啊……”聶徵狐雙腿情不自禁戰慄起來,敞露的嫣紅穴口緊緊禁錮著對方的囂張龍柱,水色淋漓聲在萬籟俱寂的夜裡顯得如是彌亂…
“那麼……我們就先慢一點吧……”上官瀛邪驀地停滯一切動作,整個人趴伏在他身上,唇側是邪惡而放蕩的喘息…
聶徵狐只覺得渾身酥麻難耐,靈慾飢渴之間,腦海中竟然紛繁蕪雜的湧來諸多情事,去年寒冬料峭,僵命城中初相識,那人手中溫和,也如這般愛撫著自己背脊,輕輕壓住幾處穴道,緩緩為自己紓解不適,更悉心清理自己股間,平心而論,竟然如此清晰,歷歷在目…
“徵狐……想那時我驗過你的身……今日終於得償所願,果然是銷魂至極呢……”上官瀛邪竟也心有靈犀般想起兩人初識種種,手指更是逡巡到彼此下體絞合的部位,緩緩磨蹭起來,神色曖昧靡灩至極…
“……”聶徵狐一驚,隨即搖頭但笑,眼神轉為某種斜肆的囂張,“就憑你這般手段,想要服侍我還差得遠呢!”他不甚服氣的說,也有似曾相識之感。
哪料到上官瀛邪去決然把持,故意疏無急躁之意,反而調笑,“是啊……我當然自知……可這些日子……我從你那裡也學了不少手段呢……徵狐……若論及此術……我可是不恥下問得很呢……”他反而拔出男器,徑自用水色淋漓的頂端磨蹭著對方股間柔嫩。
“你敢問誰!”聶徵狐當即不滿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對方!
“除了你……我還能問誰!”上官瀛邪倒是欣賞夠了對方的醋意橫生,討好的吻了吻他的唇,“這姿勢,這節奏……徵狐……難道你不覺得熟悉的很嗎?”
“啊啊……該死……你這個混蛋男人!”聶徵狐後知後覺,原來自己情事當中向來肆虐,哪料到一絲一毫,那上官瀛邪竟然全部施回於自己身上!
“我記得……你每次最愛如此這般對摺我的身體……故意不插進去……然後這般撩撥於我……徵狐……你又要射了嗎……真是敏感至極呢……”上官瀛邪一邊撫慰著對方男器,一邊調笑無忌。
“哼!你也就這些手段,虧你還用的出來!”聶徵狐強忍慾望,嘴上絲毫不求饒。
“你錯了呢……徵狐……這是你的手段……並非我的……”上官瀛邪俯身溫柔的笑,“你想要嘗我的手段嗎?”
“廢話少說!有種你便試試啊!”聶徵狐還在激將…
“如卿所願!”上官瀛邪緩慢而堅定地重新插入其間,然後持續而節奏感十足的撞擊起來,他唇側帶著一絲神秘微笑,這時夜色正是酴醾之時…
“啊……再用力一點……啊啊……嗯嗯……啊……”聶徵狐剛開始的肆意喘息,故作誇張的挑逗,想要逼迫身上男子為之發狂,可是過了盞茶時間,他竟然發覺,上官瀛邪馳騁的頻度竟然沒有絲毫變化,那般穩定而持久的抽插,讓他整個人開始昏眩起來,又不禁倔強想要與之一拼高下。
“怎麼了,徵狐,想要我再快一點嗎……”上官瀛邪好整以暇的問,星辰微茫中,露出某種奇特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