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大貴公子之一,又年紀輕輕繼任了神農山莊的莊主之位,闕羽宸絕非尋常人,他見淨蓮派眾人神情不善,也知道自己似乎觸動了某條底線,不留痕跡的轉移話題,“既然這樣,羽宸也不好靦顏久留,只是……聶公子,闕某此行,還有一事容秉!”
“哦?你找我?!”聶徵狐神色戲謔著,他將空杯一推,上官瀛邪徑自優雅的為他斟酒,間隙抬頭,不留痕跡的打量著闕羽宸。
“嘗聞聶公子曾經親臨奉劍派,卻和奉劍派的少掌門封司麟有些誤會,近些日子封兄與飛霞派掌門水姑娘已經成婚,但他身上的禁制,似乎……”
“什麼禁制不禁制,你為何干脆不直說,不錯!我給那小子下了不立血檀丹,那又如何!”聶徵狐大喇喇說道,他本就看不慣那男子如此負心薄性,讓那個生性與眾不同的男子受了那麼多罪。即使他們只是萍水相逢,沒什麼交情,但是依舊會因為暮的緣故,同命相憐。
“還請聶公子憐惜那封兄每月所受折磨,賜予解藥!”闕羽宸拱手相求。
“是他們讓你來做說客?!”聶徵狐輕描淡寫問道。
“這倒不是,實在是羽宸技藝低微,無法解毒,只得勉力暫緩那痛苦!還望聶公子看在小棲麒的份上,施以援手……”闕羽宸真心實意道。
“暫緩痛苦?”聶徵狐冷哼一聲,“你倒是給他什麼藥方?”
“乃是我神農山莊的一道清心疏虞散,丹參四錢、黃!四錢、麥冬三錢、枸杞兩錢、白芷五錢、蒼朮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