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看得上我這種黃毛丫頭!倒是岑師姐你這麼美,你去見見他,若然他對你傾心,那戚雲清就可以徹底死心了呀!”
“死丫頭,女孩子要懂得矜持呢!師傅曾經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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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聶徵狐和上官瀛邪面面相覷,不消說他們此刻已經半醒,即使熟睡以他們的內息自然可以覺察道這兩個少女在門口宛如黃鸝一般的交談…
若是尋常,聶徵狐早就脾性發作,他才懶得聽兩個無知少女談及己事,可是這一刻,看到上官瀛邪漸漸氤氳的眼神,他竟然生起玩笑的念頭…
這兩個人想要交談,若然不想要旁人聽到,自然會傳聲入秘…
“怎麼,看到外面兩個新鮮處子,便色心大發了?瀛……”
“我只是擔心她們被你玩弄罷了!”
“我可沒那麼飢不擇食,再說若然我餓了,身畔不是有最好的大餐嗎?”
“怎麼?昨夜一夜癲狂,還沒有讓你精盡人亡?”
“笑話!我可是尋魔醫……再說,你可以再試試……我是不是可以順道理解成為你那飢渴的小嘴又癢了……需要我止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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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岑師姐!我不要聽了……”
“算了!你才剛及笄,年紀還小,等你長大一些,蘭師伯真要發愁給你找個婆家了!”
“我不要嫁!我師傅也沒有嫁人啊!”
“女孩子若然能碰到心儀的郎君,嫁人也終究不錯啊!”
“哦!岑師姐春心萌動哦!”
“死丫頭……找打!……琪琪,你有沒有聽到裡面奇怪的動靜?!”
“啊!是啊!還有呻吟聲,什麼打碎了?是不是出事了!師姐,我們快點進去!”
“琪琪,這裡是男子的寢居,我們進去於理不合!”
“都這種時候了!萬一裡面是戚家人來找事,驚擾了兩位貴客,那就不好了!要不然師姐你去叫人,我先進去救人!”
“等一下琪琪,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進去,要進去我們一起……”
“嗯!岑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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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個懷春少女一步步走入房間的時候,那古怪的呻吟低喘,以及像是床榻震動的吱吱聲,愈加明顯,少女們面面相覷,琪琪率先拔出劍來,而身邊的岑蘊袖也謹慎的執劍而立,屋內一切無恙,唯獨那詭譎的聲音卻不斷從床榻方向傳來,連個少女彼此以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後朝內走去,當她們終於看到床榻上的境況之時,不絕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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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榻上,赫然兩具赤裸的男體上下交疊,他們股間甚至緊密絞纏一處,不要說是對兩個雲英未嫁的少女,即使是一個知曉情事的男人了,此刻也是目瞪口呆起來,那兩個男子如此專注沈淪,烏髮粘膩在一處,汗水淋漓,肌肉漂亮的軀體沒有一絲贅肉,而那狂放的交合馳騁更是讓人口乾舌燥,恨不得上前親手碰觸這樣兩個謫仙般的男子…
可這對於琪琪和岑蘊袖卻是太過超過,以至於她們陷入某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下…
“怎麼,想要一起嗎?”聶徵狐一邊奮力抽插,一邊似笑非笑的對少女們說…
“啊啊啊啊啊……”終於少女們驚恐的尖叫起來,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徒留聶徵狐一串狂放至極的笑…
“徵狐,你又不乖了呢……”上官瀛邪猛地收縮臀肌,那男子,果然欠了教訓!
“該死……你想要我徹底戳穿你嗎……該死……”聶徵狐眼神霎時變得邪惡起來,彷彿有些什麼掙扎欲出…
“那就試試看啊!”上官瀛邪說的雲淡風輕,卻是風起雲湧,盡皆掌控手中…
……
……
臨近午後,那兩個人終於捨得從寢居中出來,蘭紫眷已經侯在一旁,不知待了多久,見他二人,神情複雜的看他…
“怎麼了?”聶徵狐神情慵懶,有種難以言喻的獨特魅力…
蘭紫眷怔了怔,然後猛地一驚,“兩位公子,我們掌門人有請!”
聶徵狐並未出乎意料之外,“帶路吧!”
三人繞過迴廊,不出意外,又來到紅鸞閣,不過一夜,那紅鸞閣內似乎已經全面整理過,和煦的陽光滲透期間,讓人覺得春意盎然起來,水鶴泓穿著一襲白色的宮裝,神情還有些微疲憊,但是眼神卻是堅定,他遙望著閣內一角的搖籃,裡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