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蕙澤所中之毒,正是疾苦菩提,公子還是不用費心了!”
“哼!我只問你,要不要活!你就甘心被人下疾苦菩提導致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你就甘心每日子時忍受兩個時辰痛不欲生的折磨?你就甘心被人鄙夷無視甚至隨意奚落辱罵直至死不瞑目!”聶徵狐氣勢洶洶的說著。
“我……”聞蕙澤顫抖著聲音,無言以對。
“你什麼你!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天經地義!不管你願不願意,我是救定你了,但你若是不去報仇,我便殺了風重鐮那個混蛋!”聶徵狐邪肆威脅。
“我……”聞蕙澤虛弱不堪,哪裡還有反駁之力。
“你又不是最慘的!就算不要風重鐮那個混蛋,普天之下多得是男人真心待你!”聶徵狐再加重藥,“你看我身邊這位上官公子,他可是對你溫柔憐惜得很!”
上官哭笑不得,“聶……”
不等他說完,聶徵狐繼續威脅,“廢話少說!先吃藥!然後乖乖在這裡等著,我去去便回!”
說罷塞給聞蕙澤一顆紅得晶瑩欲滴的藥丸,聞蕙澤被迫吞服下去,頓覺神思一陣清明,原本煩悶欲嘔之感漸漸消弭,果然神效異常。
聶徵狐轉身對上官說,“看什麼看!還不跟我走!難道你敢留下來跟她們玩一龍二鳳雙飛舞?”
上官依舊不動怒,似包容聶徵狐一切言語般,只淡然一笑,“聶公子請放心,上官自當跟隨!”
“這還差不多!”聶徵狐滿意撩了撩眉,此去刀山火海,他可要找個人墊背!
此刻僵命城,正是混亂之際,上上下下為了一個尋魔醫,早被折騰的精疲力竭,可惜誰也不敢有須臾怨言,已然折損幾名殿主,傳說中城主雷霆震怒,連城主夫人都無力迴天,更不用提他們這些小兵,性命須臾全部在吹灰之間。
穆少舫來到鬼殿見過郗玉冢,緩緩開口,“稟城主,那可疑之人似乎並不忌諱被我等發現,我已派人牢牢盯住他,隨時可以捕獲!”
“尋魔醫呢!”郗玉冢才不把那些尋常之人放在心上,他相信,那人根本逃不出自己掌心。
“尚未可知……”穆少舫據實以告。
“廢物!”郗玉冢震怒,一掌推出,穆少舫不敢躲閃,硬生生受了下來,悶哼的從唇側溢位淤血。
這時一陣香風襲來,白煙卿堪堪來到殿上,容顏平靜,跪倒在地,“城主請息怒!”
“你來做什麼!”郗玉冢皺眉,聲音平和些微。
“屬下來見城主,並非以妾身身份,而是僵命城霽殿殿主的身份!”白煙卿聲音稍稍拔高一些,“屬下懇求城主賜屬下絕炎芙蓉,以救兄長性命!”
郗玉冢面無表情,“絕炎芙蓉嗎?”
“兄長為救屬下,深受重傷,絕炎芙蓉乃是鍾靈之寶,定可救兄長性命,請城主大發慈悲之心,看在……看在屬下腹中骨肉的份上!”白煙卿哀慼的說著,對於夫妻名分,她早已不抱希望。
“你既然不以城主夫人的身份自稱,我為何要承認那是我的骨肉?!”郗玉冢冷漠無情的說道,“絕炎芙蓉是我僵命城震城之寶,憑何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使用!”
白煙卿如遭雷擊,身體晃了晃,“夫君,妾身……那……”
“女人,你在愚弄本尊嗎?世間能為我孕育骨血的女人無數,不要以為你自己有何過人之處!”郗玉冢漠視無情。
“城主,煙卿縱然無德無能,念在兄長為僵命城出生入死這麼多年,請救他一命!”白煙卿淚流滿面,眼望錯愛之人,心痛難當。
“他違背本城主之命,咎由自取!”郗玉冢厲聲呵斥。
“不過……不過是煙卿的性命嗎!城主願意要,煙卿自當獻上,只盼城主念在夫妻情分,救兄長一命!”白煙卿表面雖是柔弱之姿,骨子裡竟也剛烈異常,重重叩首,揮劍便要自刎。
“喂喂!死殭屍,我才離開一陣,你竟然自己搞得即將妻離子散,真是可憐啊!”一陣冷嘲熱諷,眾人定睛一看,遍尋不到的尋魔醫,竟然此刻自動現身於鬼殿之上。
“小狐!你終於肯來見我!”郗玉冢激動起身,完全無視和他一起出現的上官。
白煙卿堪堪橫劍,哀怨憤恨的看著聶徵狐,此情此景,竟不知如何為繼。
“我來是問你要一件東西的!”聶徵狐沒有理會白煙卿,徑自對郗玉冢說。
“何物?”郗玉冢迫不及待問到,眼底深情,絲毫不假隱瞞,一旁上官冷靜旁觀,深意異常。
“絕炎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