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關係因為同身在異次元而日益緊密,與囧受、B君三人一起出門的頻率也穩步上升,可我的那雙不爭氣的“同人女觀察之眼”竟為表面現象所矇蔽,始終以為他和囧受純粹是兩個小受一起繡花磨豆腐的革命友誼。——啊不,剛開始我根本以為這純潔正直的孩子就是一直男!
這一方面是因為他“攻”屬性實在太薄弱了,那種長期接觸不到陽光的弱氣感和沉浸在二元世界裡的不現實感怎麼也和“攻“這個字聯絡不到一起去。
另一方面是因為我知道,B君認識囧受實在太久了,比A久,比A之前的攻久,比A之前的之前的攻久,比A之前的之前的之前的……咳,對的,身負青梅竹馬屬性的他,要發生點什麼早發生了,怎麼會等到現在還束手旁觀啊?
況且,他對於囧受那群走馬燈一樣更換頻繁的攻群完全沒有任何不滿,態度冷靜淡定置身事外,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將他劃歸為“和我一樣看熱鬧的路人A”。
至於我是怎麼發現B君原來是一溫柔苦命炮灰攻的呢?
事情是這樣的:
有一天,囧受打電話來說要逛街。我懶惰,不允。他邀請,我拒絕。他懇請,我拒絕;他乞求,我拒絕;他撒嬌,我仍拒絕;他甩下一句“那我去找B君”,敗走。
第二天,囧受打電話來說要逛街。我懶惰,不允。他邀請,我拒絕。他懇請,我拒絕;他乞求,我拒絕;他撒嬌,我仍拒絕;他甩下一句“那我去找B君”,敗走。
第三天,囧受打電話來說要逛街。我懶惰,不允。他邀請,我拒絕。他懇請,我拒絕;他乞求,我拒絕;他撒嬌,我仍拒絕;他甩下一句“那我去找B君”,敗走。
第四天,……咳。
以上情形迴圈往復,若干天后我不盛其煩,打電話給B君邀其同往並攜NDS可供途中聯機。
我:“喂,我們陪囧受去逛街吧,我被他煩得不行了……”
“啊?又去?我這幾天不是天天陪他去麼?”
我愣了一愣。想到那句“我去找B君”,心中暗罵囧受真以為錢是天上下的卯起來逛街不要命。
“你不是吧?”我順口問。
“有什麼關係,逛逛而已,又不花錢。”他風清雲淡。
——我心裡暗笑,這是騙誰呢?哪個ACG系不是死硬家裡蹲星人?更不要說B君是個為了少走一步路寧可網購等五天的主。而且就我觀察,只要B君在場,囧受多數是吃定喝定用定賴定不掏錢不刷卡不籤支票不買單。同為ACG系OTAKU的我自然表示完全不可理解:
“^&&*……天天出去也太誇張了……”
“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他。”
——B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其平淡,猶如在說“我剛下去溜了一圈貓”或“我們家今天晚上吃的小白菜”。我一時間完全沒有能夠把這句話平淡的語氣與其深刻的內容有機地聯絡起來,等思維迴路轉過來才發現已經錯過了尖叫的最好時機。於是只能:“哦,這樣啊……”
然後隨便找了個理由,掛了。
掛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回味過來,背後的冷汗涔涔而下——我還以為這種標準型炮灰攻只有小說裡才會出現啊,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真的有啊淚……
原來B君不是出於青梅竹馬對囧受實在看不下去才老在他身邊轉啊……原來他是因為心中有囧受所以才無法離開啊……
這種耐心,這種度量,這種毅力!這是什麼精神?這是毫不利己專門利囧受的國際主義精神啊!
言情的小兒女情懷瞬間填滿了我那被塵世腐朽的心靈——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靜,第二天囧受電話一來我二話沒說就跟出去了。
自然又是囧受、B君和我的三人行。我痛徹地懊悔於身為腐女居然沒有一雙發現JQ的眼睛,趁著一起走的機會張開我所有的JQ探測小宇宙瞬間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感受JQ的力量。(何)
於是我發現,B同學平時人品太過端方導致YY不能,然而如果仔細觀察,很多細節上他實在是很寵囧受的。
比如說這個走道兒的問題。一般走在路上呢,我並不太計較靠車那邊還是靠行人那邊。單和囧受同學一起出去的時候,囧受同學想起來就會把我推到裡面,自己站到靠車那邊,沒想起來也就算了。
B同學……無論怎麼走,他總是站在最靠車的那邊。
又比如這個路上談話的問題。我素來痛恨囧受的聒噪,時常堵上耳機自玩NDS——對著一個不回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