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那樣對我,如果就這麼幫陳家洗脫冤情,給陳天佑出人頭地的機會,太便宜他。這口氣本王咽不下。”
“王爺想怎麼做?”
朱熾眼珠一轉,有了主意:“這樣……”
朱熾跟韓羽串通好,由韓羽提審陳天佑。
陳天佑上得堂來,聽說審他的人又是韓羽。昨天在牢房,陳敬宗就覺奇怪。主審官應該是冷文星。不知何故,領兵的將軍到提審他們。難道是忙不過來?可這不和法制。這次輪到陳天佑,他認得韓羽,昨夜在炎王住所出現過。一聽說是因為他昨夜的舉動,王爺讓韓羽代審,陳天佑也不去計較之前的不合理,趕忙陳述自己的冤情。
他到沒向家人那樣一口咬定孫金栽贓陷害他,只是說這件事很蹊蹺,想和孫金對質。朱熾就大搖大擺的在韓羽的傳喚下上堂作證。
這裡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沒有功名的人,就算上堂作證也得跪下。朱熾不願意,韓羽也受不起,所以朱熾事先想了一個辦法,上堂後他只抱拳行禮,在陳天佑對他行為疑惑時他小人得志般向其炫耀:“陳天佑,沒想到吧。承蒙王爺垂愛,我已經是王爺的人。王爺可是很喜歡我……” 朱熾弓腰要對陳天佑細語嘲諷,結果被一股異味燻開。心道:這人幾天沒洗澡?都已經酸臭了。看他破衣服下,綁著的白帶已經被血染紅,幹掉。還有不少淤青處,可見他這段日子的艱辛。他該讓他梳洗乾淨,重新包紮傷口再上堂。
陳天佑不知朱熾在想什麼,以為他是攀上高枝,耀武揚威起來,仗著王爺寵幸他也不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