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勒馬也來的急。這是你寫的?”陳天佑拿著朱熾的賣身告示問。
“是。”
“看你文筆不錯,你說出身大戶,應該讀過不少書。”
“該讀的都讀了。”不該讀的也讀了,所以他床上功夫好得很。
陳天佑驚訝,當場考了朱熾幾個。朱熾也很驚訝,看陳天佑一身武夫的打扮,肚子裡也有墨水,至少他們兩個是半斤八兩。陳天佑費解:“你讀過書,我之前問你,你為何說什麼都不會?”
“百無一用是書生,所以我等於什麼都不會。”
“怎麼可以一竿子打翻聖賢人。讀書才能出人頭地,才能……”
“金榜題名。”朱熾接過話:“有些人天生富貴命,生下來就高高在上。有些人苦讀一輩子,就算中了進士也未必能得償所願,出人頭地。”朱熾是在說他自己,他天生就是王爺,讀書只是消遣。沒想到,陳天佑聽到這話,目光突然黯然,人一下沉默了。朱熾察顏觀色,突兀:“你該不會就是後者吧?”
“是。”陳天佑坦言:“家父也曾官居二品,不幸捲進皇子掙位的漩渦,結果時局的變化誰也沒想到……”
“最不出彩的五皇子做了皇帝,那些曾今立場不定,或是擁護其他皇子的死硬派被連根拔除。”
“你知道。”
“這事誰都知道。”
“家父就是其中之一。當時家父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是逼宮弒君失敗被殺。這個罪名足以讓擁護三皇子的人全家被滿門抄斬。”
“可他當時是太子,臣子擁護未來的儲君也說的過去。”
“孝太子去世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二皇子和三皇子掙位,那時家父是站在二皇子那邊。”
朱熾明瞭:“你爹是屬於守舊派,誰年長就站在誰那邊,只看排行不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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