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其實爺很好哄的,可姐姐你總是不遠不近地疏離著他,總歸不好。”
耿氏緩緩搖了頭:“沒有呢,我如今不疏離他了。不過我與他這般相處的方式已然形成了,改不了。”
“可你為了肚裡的孩兒,也改待爺親熱一些。就算姐姐對爺不上心了,也該為孩子打算打算。”如今的妍華顯然是已經做了額孃的人,話裡話外都離不了孩子。
不過她的話說得在理,耿氏細細想了下,也沒再爭執,只淡淡地點了頭。
妍華見她不冷不淡的樣子,也不知她有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待聽到她的四碩兒又扯開嗓子在大聲嚎哭後,便與耿氏道了別,往自己屋裡頭趕。
這一日奔波了許久,待她終於泡在水池子裡卸去了一身的疲累時,胤禛也來了。
她聽到胤禛的腳步聲時,也懶得再拿東西遮一遮自己的春光了。
她本在閉目養神,可一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在耳邊想起,她還是不淡定了。這個人吶,又要與她鴛鴦浴嗎?委實不正經了些,平日裡那副清心寡慾的模樣想必都是裝出來唬人的。
她緩緩張開眼時,便看到那個人朝著她這裡移來。胤禛眸子裡的幽深在飄搖的燭光下閃著火光,卻並不像是*勾起來的。
待他火熱的身子貼上她時,她才紅著臉嬌聲道:“爺怎麼了?怎得看著心情不大好哩。”
第三百四十九章 受罰
胤禛也沒說話,只從背後擁著她,一隻大掌在她胸前遊移,最後落在她左邊胸口處,連同她的豐盈,一起握在了手中:“嬋嬋,你這裡裝著誰?”
她因他的舉動而紅了臉,可聽到這話後,身子便微微顫了下。她想起胤禟今日在正殿裡說的話,總覺得透著古怪。莫不是,身後之人因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話,對她起了懷疑?
“入府這麼多年了,你竟是還要問這樣的話嗎?”她的心裡有些慌,可轉了轉眸子後,她轉而委屈地回問了這麼一句話。
身後的男子頓了頓,沒有吭聲。
她的嘴巴有些幹,見他不說話,便又繼續輕聲說道:“我的身,我的心,都在你那裡。你竟還是問我這樣的話,可知我也會傷心?我的情意一早就給了你,那塊與子攜老石,爺不是每日都看得到嗎?如今連四碩兒都有了,爺好端端地問這樣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是何意?”
她說著說著便委屈起來,坦誠相對的感覺委實尷尬了些。
所以她拉開胤禛的手便準備起來穿衣,只不過她剛要站起來,便被胤禛一把拉住。她一個不穩便跌坐了下去,濺起層層水花,撲得胤禛一臉的水。
“我不過是問問,你為何要生這樣大的氣?今日九弟說了那些古怪的話,我若是不問一聲,不是顯得太奇怪了?”胤禛含住她的耳垂,柔聲解釋了一下,妍華一個激靈,徹底癱軟在他懷中……
“嗚哇哇哇……”碩碩又扯開喉嚨開嚎了。
而先前在浴池裡纏綿的二人已經轉戰到了榻上,聽到若隱若現的哭聲後,妍華的身子頓了下,漲紅著臉推了身上的男子一把:“四碩兒哭了,我……我去看看……唔……”
“有奶孃。”他抽空喘了一聲,然後便低頭將她未盡的話給吞進了肚子。
一直折騰到夜深人靜之時,倆人才終於精疲力竭地停了下來。
妍華只記得她沉沉睡去之前,嘴裡喃喃唸叨著:“我們這樣不管四碩兒,他日後會怨我們的……”
“他敢。”胤禛的眸子閉著,只輕輕哼了一聲,便摟著她一起陷入了夢鄉。
翌日,妍華起來一看,靈犀與芍藥的眼底皆浮著暗沉之色,她自個兒亦是。
她自己為甚沒睡好自是心中有數,可靈犀與芍藥又是怎麼了?
“你們昨兒夜裡做什麼了?怎得面容如此憔悴?”
芍藥與靈犀面面相覷了一眼,然後芍藥便紅著耳朵垂下了頭,而靈犀則抽搐著臉,面色古怪地睨了妍華一眼。但是她也沒解釋,然後跟著芍藥一起將頭垂了下去。
妍華見她們二人如此,不大滿意地嘀咕了一聲:“怎得又有事瞞著我不成?”
靈犀面上一抖,悶哼道:“小阿哥向來喜歡格格抱,可是小阿哥昨兒夜裡哭了那麼久,格格也不關心一下。”
“那是因為……”妍華紅了臉。
芍藥跟著嘟囔起來:“奴婢昨兒守夜,一直不知道該把眼睛擱哪兒放才好……後來又不知道該把耳朵擱哪兒放……”
這下,妍華連耳根子也漲紅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