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幹了些什麼。我們派人到了蘇黎世,告訴他們去尋找什麼。我們找到了。他的名字是伯恩,是不是?他就是你稱為該隱的那個人,一個你造出來的人。”
艾博剋制著自己。“你怎麼找到這所房子的?”
“堅持不懈。我派人跟蹤你。”
“你派人跟蹤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
“把是非曲直弄個清楚,你弄虛作假,滿口謊言,不讓我們其他人知道真實情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
“啊,上帝,你這笨蛋,”艾博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為什麼這樣做作?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
“因為你什麼也不會幹。你操縱整個情報系統,不知花了多少錢,用了多少人力。大使館和情報站獲得的卻是關於一個從來不存在的刺客的假情況。哼!我記得你的話——好一個對卡洛斯的挑戰,實際上是好一個不可抗拒的陷阱!只不過我們也是你的抵押品。作為安全委員會一名負責成員,我深感忿恨,你們都是一路貨色。是誰把你捧成了神,可以破壞規章——不,不僅規章,還有法律——叫我們全成了傻子。”
“沒有別的辦法。”老人無精打采地說,在昏暗的燈光下一臉痛苦的皺紋。
“有多少人知道?說實話。”
“我沒有傳出去。我向你保證。”
“也許還不夠。哦!基督!”
“也許維持不久,不講了。”吉勒特強調說,“我要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
“關於你宏大的戰略。它似乎在接縫處四分五裂了。”
“為什麼這麼說?”
“十分明顯。你失去了伯恩,找不到他了。你的該隱帶著他存在蘇黎世銀行的一大筆錢消失了。”
艾博沉默了片刻。“等一等,是什麼把你引到這上面去的?”
“你,”吉勒特很快地說。一向謹慎的人聽了這個問題象魚兒見餌似的興奮起來。“我必須說欽佩你的剋制力,五角大樓那頭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