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到車子這兒來,我們一起開車離開。”
伯恩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威利爾面前,攔住了他。“將軍,我不得不問你一些事,我不知道該怎樣問,但又不得不問。我曾告訴你說我在卡洛斯的一個情報轉送點發現你的電話號碼。我沒有告訴你是哪裡,只說了有個為卡洛斯當聯絡人來回傳遞訊息的人,已經證實了這一點。”伯恩喘了一口氣,溜了一眼,看了街對面的門。“現在我必須問你一個問題,請你想一下再回答我。你妻子到一家叫做古典商店的服裝店裡買衣服嗎?”
“是奧諾雷街那家嗎?”
“正是。”
“我正巧知道不是。”
“你敢肯定嗎?”
“非常肯定。不但我從未見過那家商店的賬單,而且她對我說過,她很不喜歡那裡的服裝樣式。我妻子在服裝方面是很內行的。”
“噢!天哪!”
“怎麼啦?”
“將軍,我不願進房子去。即使你沒發現什麼,我也不能進去。”
“為什麼不?你在說些什麼?”
“剛才在臺階上和你妻子談話的男人,他是那個懷孕中轉站的,就是古典商店的。他是卡洛斯的一個聯絡人。”
安德烈·威利爾的臉上頓時一點血色也沒有了。他轉過頭去,注視著兩旁有成行樹木的大街對面的房子,注視著閃光的黑漆大門和反射著門燈亮光的黃銅門飾。
一個麻臉乞丐抓著鬍子茬,脫下破舊的貝雷帽,跨步走進塞納河上納伊裡教堂的青銅鑲邊門。他在兩個教士不滿的目光下沿著最右邊的夾道向前走去,兩個教士都感到煩惱。這裡是個富有的教區。儘管《聖經》講博愛,可是財富確實擁有特權,其中之一就是維持,也是為了其他禮拜者的利益——禮拜者的社會界限。可是這個上了年紀的、頭髮衣著邋里邋遢的乞丐很不符合這種模式。
乞丐悄悄屈了屈膝,在第二排靠背長椅上的一個位子上坐下來。他在胸前劃了個十字,然後向前跪下。他的腦袋垂著,象在做祈禱。右手往上擼了擼左袖管。他手腕上的那塊手錶和其他衣著似乎有些不相稱。這是一塊昂貴的跳字手錶,字很大。顯示裝置很明亮。這是他絕不敢與它分手的財產,因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