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像一條被一根難以掙脫的線拴著的受傷魚兒,越是掙脫,那線便越是收得緊,即便你花費幾千美元,跋涉幾千英里也很難逃避。
拉塞爾從床上爬起來,走向櫃子,從中掏出一包煙。
“吸菸會使你縮短十年壽命的。”科林翻過身來,興致盎然地看著她裸露的軀體透露出的狐媚。
“這工作已經讓人的壽命縮短了。”她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幾秒鐘,把煙霧吐了出來,而後爬回床上,屁股朝前緊挨著科林。他用結實的長臂摟著她,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記第十二章
飛機降落下來,轟鳴著在國家機場主跑道狹長的柏油路面上滑行,然後立即轉向左邊,避開幾百碼外被托馬克河附近的小港灣,那兒聚集著週末的划船愛好者。機場擺渡車把機上的乘客送到9號門。一位機場安全官員正在回答一群熱切的、肩挎照相機的遊客提出的問題,因此沒注意到那個男子從他身旁快速溜過去,也沒有確認此人的身份。
盧瑟的歸程沿著他離開時的迂迴路途,在邁阿密稍作停留,然後是達拉斯/沃思堡。
他攔住一輛計程車,看著交通高峰期喬治·華盛頓公園大街上向南行駛的車輛,此時那些疲憊不堪的上班族正一步步挪回家。天肯定還要下雨,大風颳過草地廣場,懶散地在與波托馬克河平行的路上蜿蜒而行。飛機不時呼嘯著升空,傾斜著飛行,而後很快就消失在雲層裡。
又一場戰鬥在向盧瑟招手。那位真正憤怒的里士滿總統有他自鳴得意的白宮辦公廳主任伴隨左右,在激烈的講話中重捶講臺,猛烈抨擊暴力,可惜如今這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