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那東西上面有血跡和指紋,這下西蒙可以大顯身手了。“我得馬上跟你在某個地方見個面。”
傑克腦筋快速轉動著。可笑的是,公共場合看起來要比私人住處更危險。“法拉古地鐵西站,第18街的出口處,今晚11點怎麼樣?”
弗蘭克把這話記了下來,答道:“我會到的。”
傑克掛上電話,打算在約定時間前到地鐵站,以防萬一。只要看到絲毫令人生疑的跡象,他就鑽進地鐵,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看看還有多少錢,可錢快花光了,而他的信用卡上的錢也已用完,他只好冒險在自動取款機上試一試,說不定還能取出幾百塊錢,這足夠讓他抵擋一陣子。
他走出電話亭,看看周圍的人群,還是平時那種典型的匆匆忙忙出入聯邦地鐵車站的人流,沒有任何人注意他的舉動。傑克身子稍微動了動,有兩個華盛頓特區警察正向他走過來。傑克又退到電話亭中,直到他們走過去才出來。
他在食品攤上買了些漢堡包和一些炸薯條,然後搭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他乘著汽車在城裡行進,在車上一面嚼著食物,一面利用這段時間思考一下他的行動方案。一旦把拆信刀交給弗蘭克,他的麻煩就真的會結束嗎,假如上面的指紋和血跡能與那天晚上在沙利文家中的那個人相吻合,可能會的。但是傑克憑著辯護律師的判斷,這是不可能的。他意識到,要想得出如此不成熟的結論,明擺著會遇到一些幾乎是不可逾越的障礙。
首先,實物證據有可能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由於這個人的DNA和指紋在任何地方的檔寒中都可能查不到,也就找不到與這些證據相吻合的人。傑克又記起了那天晚上在草地廣場所看到的盧瑟臉上的表情。這是一位至關重要的人物,也是一位家喻戶曉的人物。這又是一個障礙。你要是指控這種人的話,必須要有絕對把握;不然,你的這個案子將永遠不會重見天日的。
其次,人們的眼睛盯著一大批人被拘押候審,他們能證明拆信刀就是沙利文家的嗎?沙利文死了;他家的用人也不一定能斷定那把刀就是他家的。克里斯婷·沙利文或許曾用過,殺她的兇手也可能持有過一段時間,盧瑟又儲存了幾個月,而現在這把刀在傑克手中,希望很快就能交到弗蘭克手上。想到最後,傑克不由得心頭一動。
這把拆信刀根本無法作為證據,即使他們能找到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