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連字都不識的小孩兒極為困難。
薛明曦捧著碗粥來到他們身邊,“師傅,你教師弟寫字呢?薛毓翊?師弟的名字嗎?”
薛毓翊看著薛明曦手裡的粥,像是有魔力似的怎麼都移不開眼睛,師傅看著薛毓翊小手定格了,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笑著輕敲他的腦袋,“毓翊,你連名字都不會寫,為師可不讓你吃飯。快老實練。”
為了吃到飯,薛毓翊專心模仿,不到一會兒就學會了自己名字。師傅看著這小孩兒覺得或許讓他成才的方式就是讓他餓著學習?可憐只顧喝粥的薛毓翊沒有留意師傅的眼神。
薛毓翊,自己有了一個新的名字了。自己又有家人了,再也不用擔心會吃不飽穿不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追文的過程是漫長且焦慮的,所以要自個兒找樂子。於是,在追文的同時,自己寫寫文,yy些事。也是快樂且完美的。我的宗旨是:肉香,不坑,稍有點兒狗血?(這個因人而異了。)如果有留言真是感激!
☆、第 2 章
不到兩年的時間,薛毓翊的成長可謂是驚人的。倒也不完全說毓翊有多聰明,應該說是薛源因材施教,薛毓翊是怕餓的,就像學寫名字,因為想喝粥,從不識字的他在短時間內學會了自己複雜的名字。
薛源在教會薛毓翊識字後,經常給他幾本書,讓他讀讓他記讓他背,事後抽問,如果回答不出那麼就不給吃飯,最初薛毓翊偷過懶,覺得師傅會疼惜他不會餓他肚子,但經過一次餓了兩頓飯的經歷後再也不敢偷懶了。薛源身邊的醫書都讓薛毓翊給記住了,雖然比師兄晚入門五年,但短短兩年內,與師兄的本事倒是不相上下了。薛源覺得這孩子似乎有學醫天份更是悉心教導。
本是農家出生的薛毓翊按理說沒五大三粗的樣子也不會有這樣清秀的樣子,七歲的薛毓翊長的有些小姑娘的樣子,眉清目秀,眼睛雖是單眼皮,但長在他臉上倒憑添一絲仙氣,有著含笑的嘴唇,長在他小巧的臉上倒顯得很是別緻,有時候師傅這兒受委屈了,氣鼓鼓的樣子也讓師傅心軟不已。
有次師傅出的題目沒答上來,師傅沒有罰他不能吃飯,但笑嘻嘻地拿出一件女生的衣物,說今天就罰他穿著女裝去後山採藥。後山其實鮮少有人會去,除非逢年過節的大家去採些藥或春筍去集市賣錢過個好年。
薛毓翊心裡一百個不服氣也沒辦法,只好匆匆換好衣服揹著竹簍上山了,怕夜深了山裡有野獸出沒。
薛毓翊邊走邊埋怨師傅,好在師傅只是讓他換件衣服沒說頭髮也要學那姑娘家的。暗暗慶幸師傅還是疼他的。
“哎呦—”
聽到聲音薛毓翊嚇了一跳,平日這山裡應該是沒人的啊。想著自己還身穿女裝,只得躡手躡腳的走近聲音處,見一小男孩穿著有些破舊的衣服,好似腳受傷了,只捂著腳不停叫喚,也不見周圍有人來幫他,薛毓翊便過去看看。
“你怎麼啦?”薛毓翊輕聲輕語地問到,實在是他這身女裝讓他不好意思。
小男孩看見薛毓翊臉唰地一紅,“我剛不小心山坡上摔了下來,好像腳崴了。”
薛毓翊皺眉道:“那你可真不小心,你家大人呢?”正好和師傅學過處理腳崴的人的揉捏手法,就邊問邊脫去男孩的鞋子,隔著白襪一下一下地按揉。
男孩的臉更紅了,見一漂亮的小姑娘就這麼坐在草叢中,將自己的腳放在手上按揉,“我,我偷著出來玩的。那個,那個姑娘,我叫段雲沐,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我,我得娶你回家。”
聽到小男孩喊自己姑娘,薛毓翊臉色一沉,用力按了一下,只按的段雲沐嗷嗷叫起來。“誰和你說我是女的!我是男的!男的!”許是不服氣被人誤解,七歲的薛毓翊倒是大大方方的脫了自己的褲子,“看見沒!我是男的!”
倒是段雲沐臉燒的更厲害了,雖說自己的眼睛不騙人,可是男孩,女孩的裝束他還是自認很熟識的。“那你穿著女孩的裝束做什麼!快把褲子穿上去,也不嫌丟人!”
薛毓翊也是突然反應自己做的好像有些偏激了。無奈自己長的過於清秀,有些新來的病人也常以為自己是女孩兒,這件衣服可不是那病人當作謝禮給的嗎?薛毓翊忙穿上褲子,“我師傅罰我沒問答對問題,罰我穿的女裝,你當我願意啊?”薛毓翊也是挺生氣的。
兩人靜默許久,直到薛毓翊覺得揉捏的差不多了,才說到:“你自己走走,好些了沒有。”
要說薛毓翊真是一把好手,段雲沐比起剛才好了許多,至少自己能走了。段雲沐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