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站在講臺左邊的傢伙是不是也要換成另一個不知名的人,那個人或許長得虎頭虎腦,或許漫傲無理……反正,就算是裝出來的姜晨,在少年夏裡心目中也是比那些人強上一百倍的白馬王子。
可是姜晨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好像是警告他不能說出去一般,開始有一天沒一天的半夜拿著個電筒往他的窗戶上照,夏裡煩透了,這個人真討厭,自己還真怕他不成,真豁出去打一架,也不見得是他輸啊!夏裡真的是特討厭站在外面的那個人和映在窗戶上的那個光圈,就是恨不得能扔一塊巨石把那個人連同那個討厭的手電筒給砸碎來,可是有一天當他再次的半夜醒過來後,又看到映在窗戶上的光圈,心底竟沒了之前的厭惡倒生出一絲的莫名其妙的安心。他當時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習慣了那個亮斑,卻沒想,自己對那亮點竟是不明究竟的依賴!
夏裡對著窗戶下那身影招了招手,叫他回去。
他的姜晨已經從那個小小的人兒變成如今的高大帥氣,卻依然抬著頭,認認真真的看著他,從始至終。
姜晨從褲兜裡拿出一條明晃晃的鏈子,在路燈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圈圈的光暈,夏若夏認出來那是同自己脖子上的是一對,是那條他送給他的鏈子,他明明看著他扔掉的,難道他又折回去撿了回來?夏裡輕嘆,真是傻瓜,有沒有這條鏈子,他都會一直在這,丟了就丟了唄!
夏裡傻笑,邪惡的夏裡和邪惡的姜晨註定是天生的一對,同樣的傻!
突然間一個叫“幸福”的詞在他心底冒出來,然後,他決定要告訴蔣藍心,他要冒這個險,他受不了他和姜晨之間永遠隔著個樓梯更捨不得姜晨每夜每夜的等待,心臟那裡就快要破碎了,膨脹的讓人窒息。
他總算是決定了!
他的決定像是一把火,炙熱的燃燒著,溫暖著他的全部身心,那些擔憂和萎縮在這把火面前不堪一擊。
這把火是第二天下午就給澆熄的。
那時,他正想著晚上要怎麼同蔣藍心開口講這件事。
然後,蔣藍心被叫出教室。
夏裡坐在教室的右邊靠窗的位置,抬起頭望向左邊的教室走廊,一抹紅色若隱若現。
“左姚宇!”
夏裡明顯的感覺到蔣藍心最近不開心,從酒吧回來之後就開始,今天更甚,早上還沒等姜晨來叫就起床了,然後也不等姜晨直接去教室,整整一上午也沒同夏若夏說過幾句話,張秀秀鬧過幾次,也不見得她有動靜。
夏裡看去姜晨,他的側臉告訴夏若夏,他正眉頭緊鎖著。
昨晚?昨晚他被張秀秀拉住講話,叫他們倆先回去,是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多久,蔣藍心便進來了。
“真討厭!”蔣藍心邊坐下邊說道。
夏裡問怎麼了。
“他說,他明天還會來找我!”蔣藍心厭惡的說道。
第二天,左姚宇果真來了,敲了敲窗戶,蔣藍心沒理,右邊有人傳話來,叫蔣藍心出去一下,蔣藍心頭都沒轉。
夏裡鬆了一口氣,以為左姚宇會這樣就算了,但是,左姚宇敲開了教室門,對講臺上的四眼田雞“老師,我找下蔣藍心!”
四眼田雞半眯著眼睛。
“她媽病了,她得去看看!”左姚宇補充道。
四眼田雞點頭,左姚宇走進教室經過姜晨的時候,姜晨站起來拉住他,“夠了,你過火了!”
左姚宇笑了笑,把蔣藍心扯出了教室。
夏裡看了眼姜晨,也跟出了教室。
三人出了學校大門,夏里拉住蔣藍心“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姜晨,是他同你說了些什麼麼?”
蔣藍心不說話,左姚宇過來拍了拍夏若夏的肩膀“放心好了,她現在就交給我,我會比你更好的守著她的!”
夏裡一拳打過去。
左姚宇摸了摸嘴角,“聽姜晨說你力氣大,還真是!”
蔣藍心衝出來擋在中間,看著夏裡眼底盡是悲傷,“夏裡!”蔣藍心說道“回家的路我還認識!”
夏裡心底一陣抽搐,他的蔣藍心,她是告訴他她要同眼前的這個雞冠頭離開嗎?夏裡呆站在那,街道上人來人往,他的蔣藍心已經離開很久了。
她竟然就丟下他走了,她從來都不會這樣啊!
她從來沒這樣過,從小到大都沒這樣,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站在夏若夏這邊,她鬧脾氣,夏裡只要稍微皺下眉頭,她就會收斂,她其實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孩子,她愛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