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擲攻城入侵,不該是這種打法。”
“末將也覺得。若是他想攻城略地,重點應該放在城池的攻佔上,而不是我們的軍隊。如果北戎人是以消滅我們的軍隊為目的,這樣又是隔靴搔癢,而且以北戎軍隊現在的實力,和我們硬碰硬簡直是以卵擊石。”蘇日格道。
雲清微微搖了搖頭,道:“不管他,先把北戎人打趴下再說,我有種感覺,這一戰必須速戰速決,否則一定會出大事。”
……
雲清覺得自己果然不能想壞事。
亦或是他其實命中犯煞,和他有關聯的人總是要沾惹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淮安王謀反了,一路往京城打去。
這本沒有什麼,光南陽王龍常寧封地上的精騎便能將淮安王宮中那一批烏合之眾打得一哆嗦。可淮安王居然串通了七八個州府官員,他一聲令下,這些官員便將牢獄之中的囚犯放了出來,這雖然是一群上不得檯面的貨色,但其中不乏燒殺搶掠的老手。
淮安王許下承諾,若奪得天下,則所有罪行一律赦免不說,還可論功封賞,更允許他們遇到守城不開之處,攻城得手則可以隨意燒殺擄掠。
一時大律境內四處混亂。
可大律泰半的正經部隊都在邊關為北戎人所牽制,一時朝廷竟處在劣勢。
趁此之機,淮安王派出刺客刺殺龍天煦。邊關這邊只知道龍天煦受了傷,具體生死傷勢都一無所知,蓋因從長安到邊塞一路幾處交通要道為淮安王一時所制不說,長安城也為淮安王所控制。
這一年大律丞相與大將軍相爭給朝廷留下的傷害與弊端都顯現出來。因互相打壓的過程中牽連不少身負才華之人,至此危困之境,朝廷竟一時有些無人可用!
援兵,只能從邊關調。
可是這一邊北戎人忽而打的像不要命一樣。
博邑勒。景額沒有插手大律的內亂,他只是將大律能用的兵馬近乎全數困在了邊關。
打北戎?
還是救長安?
雲清苦笑。
這可,怎麼選……
“將軍?”蘇日格很有些焦慮毛躁地喊他,“將軍你可快下決定啊!長安那邊不知怎麼樣了!在這麼打下去,我們的糧草就運不來,這樣邊關也要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