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逸挑了挑眉,笑了,“不知道流昔先生跟他說了什麼?我也發現他乖順了很多。”
“哈哈哈,這你還得直接問明兮了。”
“臣多謝皇上。”
“清逸,你要記得。他始終曾經是帝王。”柯鳳炎的聲音驟然冷卻,“他會這麼乖順也許是天性,但是你得考慮周全點。他不會是普通的男妻那般。”
楚清逸明白柯鳳炎的意思,點了點頭道,“這臣有分寸。”
柯鳳炎點了點頭,下了旨意:
“傳朕旨意,善待西國的百姓,將剩餘的屯糧取出發到百姓手裡。從此西國不會再遭受戰爭之苦了。”
“遵旨。”
祈朝。
“皇上!河流太大,河壩壘不起來!”一名救水的將士喊道。
“黃沙也填不上?”
“剛剛運的黃沙都被河流沖走了!”
西國剛剛損失掉,祈朝的洪水也已經淹到了城裡,雖然及時的補救起了點作用,但是還是沒辦法治本。祈景看著城裡的渾水,面如鐵色。
燭憐得知了祈朝被淹的時候就在想主意,看著一個一個的辦法都失效了,心裡也有些著急,他拿著祈朝的地形圖不停的探索著。
“皇上,這裡的黑點指的是什麼?”燭憐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問道。
“那裡是一處懸崖,地形陡峭,因此沒有開發。”祈景沒有說話,回答的是黃將軍。
“黃將軍可以帶路嗎?本君想去看看。”燭憐收起了地圖,看樣子是非去不可了。
“你想做什麼?”祈景的語氣難免有些不耐。
“皇上,這裡若真是懸崖的話,那麼就將河水引到此處,既然阻擋不了河水,那麼就將它放走。”燭憐道。
將河水放走?祈景皺起了眉頭,拿出地圖看了看。
“河壩離懸崖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何況,能通往懸崖的那面的河壩還完好無損。”
燭憐走進了一步,說道,“那就將那面的河壩毀掉,讓河水流進懸崖裡。”
燭憐的這個想法很大膽,祈景不禁眯了眯眼睛,“毀掉?”
“是。”燭憐指著地圖說道,“祈朝的京城是個封閉的都城,若是放任河水這麼流進的話,早晚會成為一座水城。當前之策,只有將剩下的河壩毀了。”
“臣認為不可。”皇后一黨李大人站出來說,“修河壩需要不小的庫銀,而且,河壩毀掉之後,怎麼就能擔保河水能流向懸崖?”
面對這樣的挑釁,燭憐並沒有退縮,而是上前一步說道,“怎麼將河流引過去那就要交給李大人了,本君對這些不是很在行。”
一句話說的進退有度,即反擊了李大人的挑釁,又將皇文君的身份擺了出去。
“末將認為殿下的方法很獨特,值得一試。”黃炯將軍道。
聽到黃炯支援著自己,燭憐露齒一笑,“多謝黃將軍。”
黃炯低下頭去。祈景這時才露出了笑容,將燭憐攬在了懷裡,對黃炯說,“照皇文君的話去做。”
“末將領命!”
“臣遵旨。”
祈朝的水災在燭憐的一席話中化解了,讓百姓免了洪水之苦。朝中上下對燭憐的看法有了些改觀了。
幾日後,皇宮裡。
燭憐逗著一隻小貓玩。
“皮蛋啊皮蛋,叫聲喵喵給本君聽聽。”
皮蛋就是小貓的名字。燭憐捏著小白貓的耳朵,不停的摧殘著。山竹看不過,一把奪過了皮蛋。
“殿下,這河水已經止住了,你可是立了功的,怎麼可以在這裡欺負一隻小貓?”
“可是西國已經失去了。”燭憐看著窩在山竹懷裡的小貓,不由的嘟起了嘴,“莫哥真是的,也不怕我在這裡成了皇上的出氣筒。”
“呵呵,皇上怎麼捨得。”山竹安撫性的摸了摸小貓的頭,說道,“聽說皇后準備在後宮給你開個慶功宴。”
“恩?”燭憐皺起了眉。這個時候開慶功宴?西國的被奪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雖然洪水被攔截了,但這始終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皇后這女人會在這個當口惹怒祈景?
“山竹,你說這皇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山竹將皮蛋放到了地上,這小傢伙堅決不靠近燭憐,躲的遠遠的。
“你這壞貓!小心哪天真把你當做皮蛋給吃了!”燭憐瞪了一眼皮蛋。
“憐兒原來還會和一隻貓置氣。”祈景眼含笑意的走了進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