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景雙手撐在了燭憐的兩側,高大的身軀覆蓋在他的上方,“憐兒這麼不消化,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有助於消化的事?”
祈景的暗示明顯不過,燭憐不可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他將一隻摸著肚子的手轉到了唇上,伸出舌頭舔了一舔,引的祈景一陣燥熱。就聽燭憐用軟軟的聲音說,“飯後劇烈運動對身體不好。”
在那不安分的唇上落了一吻,祈景挑起了他的下巴,“好不好還得問問憐兒的……這裡。”
祈景的手滑向了燭憐的下面,在那微微抬頭的小東西上彈了一下。
“啊……”泛著水光的眸子,溢位唇的輕吟,昭示著燭憐已經情動。
既然如此,嗜血成性的帝王此時自然不會放過如此沒味的小羊羔了……
一片旖旎。
無限情意的一晚結束之後,一大早,祈朝在東國的眼線傳來了訊息,說有重要的事要稟報祈景。祈景愛憐的在燭憐的額上印了一個吻,讓兩個侍衛好好收著燭憐之後,他帶著人就去和眼線約好的地方了。
燭憐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用還有些沙啞的嗓子喊道,“夫君?”
“公子,主子有事出去了。”侍衛稟報道。
“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
“晚飯前回來。”
“我知道了,叫山竹給我打盆水。”燭憐披上了外衣,要起來洗漱。
稍稍動一下都會覺得腰很酸,想到昨夜的瘋狂,燭憐甜蜜的一笑,原來幸福可以持續這麼久。
“山竹,一會兒跟我出去逛逛的。”一邊洗臉一邊對山竹說道。
山竹十分了解的點頭,“老爺不在,公子可自由了。”
燭憐連忙捂住了山竹的嘴,小心的看著門外,“小聲點,就怕他們聽不見是不是?”
祈景在身邊的時候燭憐一直不敢放開了玩,這一次可得補回來的,懷著愉悅心情的燭憐,不曾想過自己這一次貪玩,竟然引來了殺身之禍……
燭憐失蹤了。
祈景身邊的侍衛都是高手,他們的警戒心也很重,這裡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迷藥,可是活生生的燭憐就是不見了。那麼,擄走燭憐的就一定是熟人。
護著燭憐的侍衛回憶著街上的事情,一路都沒有異常,除了一個撞到了燭憐的少年。
“那個少年什麼裝扮?”祈景挺到這陰著聲音問道。
“看不清樣貌,看身體約莫十六歲左右,應該是富家子弟。”
“之後如何?”
“殿下扶住了他之後就繼續逛了。然後就回到客棧。”
侍衛的房間就在旁邊,要是遇上什麼危險大喊一聲就行,而且大白天的也不會有人來劫客棧,所以燭憐是自願出去的,那麼他要見得人會是那個少年嗎?
民居里。燭憐和山竹站在門口。
“明兮?”燭憐環視了一遍這間小屋,最後問眼前這個少年,“你說的關於莫哥的事,是什麼?”
原來在集市裡撞了燭憐的人就是明兮,他接著那一幢將一張紙團塞到了燭憐的手裡。
“莫絕的要事,要與燭憐公子相談,城西烏家柳樹下見。——明兮”
燭憐曾經與明兮有過一面之緣,所以可以確定此人就是明兮。再者,他寫的莫絕的要事,燭憐還是很想知道的。於是就匆匆的來赴約。
“燭憐公子,我有一事相求。”明兮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燭憐。
“什麼事?”我始終是眉芷的親弟弟,對他,燭憐還是有些小心的。
“明兮自幼和家姐相依為命,如今她已仙逝,我只想要一件她生前常帶之物。”明兮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燭憐的神情,想從上面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燭憐有些難過的眨著眼睛,語氣中難掩遺憾,“令姐年紀輕輕的就命歸九泉,實在是、讓人不忍。”
看燭憐一副難過的樣子,明兮的怒氣已經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他有些憤恨的瞪著燭憐,語氣也有些生硬,“不知道燭憐工資肯不肯幫我這個忙?”
一旁的山竹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便擋在了燭憐的前面,對明兮說道,“芷妃娘娘的遺物已經入葬了。殿下也沒有辦法。”
聽到拒絕的話,明兮更加激動起來,他上前一步,問,“那換一個好了。我姐姐是怎麼死的。?”
“皇后處死的。”
這是對外的說法:皇后善妒,借眉芷之手欲除掉燭憐,後來不成功就殺人滅口。
“哼,可是我聽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