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松橋,放開!”
“你殺了我,我才會放開。”
章松橋回得更加狂厲,他左手手指開始朝著下方頂刺,紫君哭叫著要他住手,章松橋硬是鑿入了手指,疼痛在那軟嫩的肉穴中擴散。章松橋輕而易舉就尋找到了當日令紫君嬌吟的點上。
“不……不要!”
他聲嘶力竭的反抗,叫得淒厲,但是體內硬是含入了章松橋的指頭,在他的攪弄下,哭音都變成喘不過氣的喘息。
“前面溼透了我整個手掌,讓我看看你後頭的熱穴,能含入我幾根手指?如此放蕩軟熱的肉穴,會為了如同父兄一般的人而蠕動嬌顫嗎?”
章松橋聲音像含著油的火球一般忿恨燃燒,他強行推入了三根指頭,紫君胸腔不斷起伏,嬌弱的地方被手指任意玩弄著,他卻無力拒絕,章松橋將手指拔了出來,他已經哭得沒有聲音。
章松橋不像當日受傷,他這次解下褲繩的動作極快,瞬間暴脹的部位已經活生生躍然於紫君眼裡。
再下一刻一定就會被侵犯,然後他們兩人都會鑄下此生最大的錯誤,紫君最後的掙扎就是手伸向床邊的小桌,匡啷一聲,在床邊打破了章松橋喝藥的碗,他拿著尖利的碎片抵在胸前。
章松橋露出鄙笑,“你要用那種東西傷我嗎?紫君,放下來,那種東西傷不了我的,反倒要小心別割傷你細膩的小手。”
“我們這一生再也無緣,松橋,若有下一世的話……”話還沒說完,紫君對他悽然一笑,宛如不祥的預兆。
他拿起瓷碗的碎片,用力朝自己的頸項割去。章松橋終於知道,他拿這碎片不是要傷他,而是要傷害他自己。
他驚恐的大吼:“不要,紫君!”
他雪白的頸項立刻噴出血來,章松橋將手護住他的脖子時,整支手指也被劃傷,但至少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