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從夢苦笑一聲,閉上眼,開始慢慢思考。
龔思宸靜靜退出了房間。
已是深夜。
楮憶南呆坐在窗前,自從從夢消失以來,他只要一停下手中的事,腦中便滿是那倔強的背影。
他不是沒想過要尋他,只是他想弄明白他到底為什麼要尋他,為什麼一定要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楮憶南曾在多少人的愛情中流轉,卻從不曾有一人像柳從夢那般在他記憶中留下深深的印記。
楮憶南不明白這到底是不是愛,彷徨,牽掛。。。。。。
這,便是愛情嗎?
過了幾日,柳從夢已能下床走動,無事時他便四處走動,也從一些人的嘴中聽到了關於龔思宸的一些事。
在幫派人士看來,龔思宸是年輕有為,武功高強,值得尊敬的幫主。
在下人丫鬟眼中看來,他就是令人為之傾心的公子。龔思宸的容貌可以跟那人有的媲美。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視而有情。
從夢皺了皺眉,暗惱自己又不知不覺地想起了他。
正惱著,驚覺自己不知走到了何處,他環顧四周,想尋一個人來問一問,卻不想聽到了一陣陣的劍劃過空氣的聲音,還有人不時的低喝。
他隨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走去。
幾十步後,眼前豁然開朗,是一個偌大的練功房,那劍氣聲便是龔思宸在與一人切磋武功。
這還是柳從夢第一次看見龔思宸的身手。雖說他並沒有認真與對手較量,但足可以看出他武功之深淺。
就像流水一般,時而緩時而急,咄咄逼人中卻帶著一種恍若無人的優雅。
從夢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想要離開,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響動,比試已結束。
龔思宸瞥到躲在一旁的身影,放下劍追了上去:“哎,小夢夢,別急著走啊。剛剛看到了吧,怎麼樣,爺的身手不錯吧。”
從夢不理他,徑直向前走,他不想在比較中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無能。
“要我教你嗎?”
從夢愣住,轉過身,看到龔思宸少有的嚴肅:“為什麼?”
龔思宸正經不到三分鐘,便露出原形,笑嘻嘻地說:“爺今兒個高興,也不要求你做我徒弟,不過。。。你能吃得了苦嗎?”
從夢眼中多了一絲堅決:“什麼時候開始?”
龔思宸讚賞地點了點頭:“明日。”
又見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H 歌木兮寫的面紅耳赤的。。。
“柳從夢不見了?”安寒語氣雖平淡,但眼神卻顯得越發的清冷。
他身旁的侍衛迅速跪下,亦不敢抬頭,“屬下辦事不利,請太子賜死。”
安寒冷哼,低頭看相他們,“要你命,他就能回來嗎。”
“屬下這就去尋柳少爺。”
“見到他就把他帶回來,勿傷他。”
侍衛們聽到這話後硬是一驚,但又不敢多問,只連忙磕頭謝其不殺之恩。
轉眼便到了冬天,天氣便也隨之緩緩變冷,山中的氣溫更低,未到除夕竟飄飄揚揚地下起了小雪。
柳從夢為自己添了幾件冬衣,深吸一口氣,也就出門了。
果然好一幅銀裝素裹的景象,柳從夢放眼望向遠處,不由得暗暗讚歎。
如果說山中的景色總是乏味的,那麼這一場雪倒是給這乏味的景色添上了幾分嫵媚。
柳從夢笑了,他打心底的喜歡冬天,喜歡雪。
“傻笑什麼?”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硬是打斷了柳從夢的幻想。
“沒什麼。”柳從夢收斂了笑容,回身望向龔思宸,“我去練功了。”
“嗯。”龔思宸點頭,嘴角卻還掛著淡淡地笑容。
柳從夢在心底嘆息,唉,說什麼練功,不就是去山上砍柴,然後再揹回來嗎。到是可憐了我這一雙手。。。。。。得了吧,柳從夢心中冷笑,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少爺。
下雪天的山路真的不怎麼好走,柳從夢深一腳淺一腳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去。雪還真是越下越大,柳從夢倒不覺得寒冷,卻是滿身的汗。
如果可以他都想拿出一把扇子扇扇風了。可是,扇子都被楮憶南給弄壞了!
楮憶南楮憶南楮憶南,又是楮憶南。柳從夢倒是跟自己急了,怎麼天天自己就想著他。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