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氣一齊出了,還想要吞下自己手裡所有的家產。
不行,這兩年,她為了經營這些家產,花費了極大的心血,將來都要傳給高士寶的,怎能甘心拱手讓人!想到這裡,高夫人又磕了一個頭,道:“侯爺,此事卻是士騫誤會了。我既是他的繼母,一直將他視若己出,怎會欺負他?我以前不讓他管家產,是因為他年紀還小,怕他管不了。自從他幾年前搬出高家後,就再也沒回來過,這幾年我看他能力不錯,想把家產分給他管,卻也碰不到面呀!”
“切。”高士騫不滿地撇撇嘴,輕輕嘀咕著:“毒婆娘,倒是會演戲。”
程丕枚卻彷彿根本沒聽見他的話,嘴角微微一笑,對高夫人道:“夫人和高小公子都起來吧,這寒冬臘月的,跪在地上小心涼了膝蓋。”
“既然如高夫人所說,這件事情純屬誤會,那就好辦了。今日本侯也在場,高士騫不敢不給面子,您就把分家產的事情和他說了吧。本侯做個見證,以後誰還敢說夫人排擠前妻之子的,本侯第一個不饒!”
高夫人心下飛快地算計了一下,道:“侯爺肯做見證,那是再好不過。奴家早就想把染業和織業交給士騫打理,士騫之前經營當鋪,想必也見過不少好的料子,若是能把見聞用到咱們的布料上,那真是一樁大大的好事。”
染業和織業?高士騫心裡思索起來:高家有五成的收入都是來自於染織業,再加上當鋪,自己竟佔了大頭。繼母能把這一塊交到自己手裡,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與私鹽有關的線索,在其他行當裡頭。
“士騫,你看如何呀?”程丕枚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