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熟練地撥開下體上覆蓋的濃密毛髮,指尖探入陰戶攪弄了幾下,弄出些蜜液溼潤乾澀的入口,然後輕輕拉開肉瓣,露出鮮紅色的穴口。
君王滿意地捏了把寵妃豐滿彈跳的椒乳,在乳尖上擰了把,抓著男孩稚嫩的器官對準寵妃的花穴一貫而且入。
「朕今天就破了你前後兩邊的處子,如何?朕的女人操起來夠味吧?」
「不、不要!」
「不要?把你的東西給朕射進去。」
卑賤的命,如無根的浮萍,只能由風擺弄。男孩臉上明明就是痛苦至極,卻只能順著背後的男人,吐出無恥淫穢的浪語。
只因為他是個罪臣之子,父親一朝顯赫,卻為了直言敢諫開罪於君王,流放途中病死而亡;母親與兄姐三人慘死於酷刑之下,體無完膚白骨盡露,那痛苦淒厲的嘶吼是個揮之不去的夢靨,每到夜晚便在耳邊響起。只有他,活了下來,卻是生不如死!
該慶幸嗎?慶幸苟延殘喘撿了條命?家破人亡,本該是官家少爺卻成了君王胯下洩慾的禁臠。哭嗎?怨嗎?還是……恨?
太過複雜的情緒男孩不懂,只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得服從,服從那猶如天神般至高無上的君王。只要王令一下,容不得他反抗、容不得他拒絕�B》B更容不得他去怨去恨。
突然間,一襲墨綠入了男孩的眼,衣服下襬的精緻刺繡,他認得。
莫名地,連自己為何有這種衝動都不曉得,只知道他想看,想看看上回自己跪在大殿前為了乞求家人性命而昏倒時,同樣的墨綠、同樣的龍形刺繡,衣服的主人究竟是何等模樣?忍著臀間抽插熱辣辣的痛,齊敏掙扎地抬頭,一寸一寸,沿著衣襬挪移他的目光。
楚云溪壓抑著怒火,指尖微微刺入掌中緊握的邊關急報,不意間,發現男孩渴求帶著些膽怯的目光。
「膽子不小,竟敢用這種眼神看本太子?這種勾引人的賤貨,父皇還是殺了的好。」
低吼了聲,精液射入齊敏體內,君王一腳踢開身下的男孩,抽離的男根上 還滴落著處子的鮮血。寵妃豪不避諱輕挑地推開幾乎昏厥的齊敏,取來侍女用銀盤上放著的絲巾抹去私處的黏膩。洩慾後的慵懶,享受著芳華少齡的宮女跪在地上用靈巧的舌頭舔去腿間沾上的精血。慾念一起,伸手探入宮女衣襟,對著才些微攏起還未發育完全的椒乳又捏又揉,末了還嫌不夠味地皺眉。
「父皇,邊關急報,請您審閱。」
「邊關?邊關怎麼著?」
「兀翎、昭青、列永三關被破,守關將軍請皇上調兵救急,急報已經放在案上多日未得父皇批示,云溪大膽,將急報拿來請父皇過目。」
君王不耐地揮手,彷佛三關被破不過是毀了副字畫,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誏奕不是還有列家軍守著嗎?小事、小事。等會你擬道聖旨要列將軍調兵援助就好,朕累了,你去吧!」
「兒臣遵旨!」不露痕跡,楚云溪彎身退去,沒留意,齊敏倒臥在地上冰冷而顫抖的身軀,狠狠地、鐵了心地,牙關在舌頭上重重咬下。
血,蔓延。
彷佛這個決定早該做下,齊敏笑了。原來,在捨棄尊嚴與幸福之後,還能夠笑得出來。
笑世道無情、笑君王無道、笑世態炎涼、笑蒼天無眼。笑自己,是多麼得可笑;笑死亡,原來並不是那麼讓人懼怕。
十二歲的孩子,笑出八十歲的蒼涼,就連荒淫無道的王也背脊泛冷,顫抖的語氣命人抬走那逐漸冰冷的幼小身軀、抹去地上那讓人心驚的血,卻怎麼也除不去,那飄散空中彷若鬼魅般,令人顫慄的笑。
英雄淚(2)
第二章、
凱旋班師,何等榮耀、何等光采。就連蒙了塵的盔甲,彷佛比黃金寶石還更耀眼。綿延數里的軍隊,領在前頭的,自然是連外敵也聞風喪膽的列家軍。列家子弟,各個武藝絕倫,行軍打仗彷佛天生就會。列家軍的子弟無一不是花樣年華少女心中憧憬愛慕的物件;也無一不是氣血方剛的少年景仰崇拜的男子漢。
皇城的大門,今日為了迎接凱旋歸來的軍旅而開啟,城門下站滿了文武朝臣,太子一身只有在祭告先祖及眾神時才穿著的「磬服」,身側兩名侍衛一人手捧銀盤,盤上呈的是用冰鎮著的美酒;一人託著漆木雙耳描金的「呂皿」,用這從太廟請來的聖器為列家軍接風,足見君王對他們的敬重。
楚云溪眺望著威猛猶如傳說中戰神一般的列家軍,內心那簇火焰,越發燃燒得熾熱,握著詔書的手,卻反常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