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助二哥一臂之力!”
裴傅庭也朝他緩緩抱以一拳:“三弟,痛快!”
馬伕拉了小塵急急忙忙趕到後院裡,身披盔甲計程車兵也不知何時列隊站在那裡,已經是牽了馬繩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馬伕將幾輛馬車套好,他在裴府做了十幾年也算是經驗豐富了,知道接下來要去荒漠,臨走的時候又去廚房要了幾個饅頭塞到小塵懷裡。
只聽外面一聲鞭響,飛奔的馬蹄聲如雷滾滾震耳欲聾,整塊地面都在跟著發顫。那是出發的命令,整合後的軍隊出發了!
原來,北面番人在平定了幾年後,近期又開始頻頻侵襲邊疆。駐守邊疆的葛將軍是裴傅庭一手提拔的,此人英勇善戰足智多謀,在他帶領下的本朝軍士也是一支強銳的部隊,小皇帝上臺以來,番人雖然一再有所動作,但是動作都很小,每次都被成功壓制。可是此次這些番人進攻不但不敗,而且規模也越搞越大,前天拿到裴傅庭手中的急報上說,邊境已經丟掉三座城池。那些狂妄的番人更是揚言說要殺到京城,逼京城的皇帝下位。
雖然葛將軍一再請求說一定能反敗為勝,但是裴傅庭覺得此事必定另有主謀,絕非如想象當中那麼簡單。他斟酌再三,偷偷入宮覲見皇帝后,在百姓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帶著最精銳的部隊開城門夜出京城,然後在偏遠客棧等待三弟裴傅欣的親軍支援,匯成一支隊伍前往北漠與駐疆大軍會合。
北漠天氣的惡劣程度確實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白天是烈日暴曬,晚上則是冰凍入骨的寒冷,大家白天行軍晚上駐紮露營,吃的都是自帶乾糧,所幸一路水源還算充足,否則諒是再精銳的部隊也會被消耗完意志。
前幾日裴銘一馬當先與叔叔裴傅欣並肩而騎,三日後便再沒有力氣上馬了。他是第一次騎那麼長的路,大腿內側磨破一層皮,褲子和肉都粘在了一起,這種地方也沒有熱水,剝都剝不下來。
先前的三輛馬車也只留下最小的一輛,小塵沒那麼好命一直坐在馬車上,那馬車自然是留給裴銘的。他沒法騎馬腿又疼的很,在馬車裡發大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