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當祈筠翾回到床邊時,就看見穿著褻衣的小傢伙滾著厚厚的被子已經入睡。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
【輕丹……輕丹……】
低低喚了聲,推推沉睡中的人兒。換來的是一眼迷離。
好想睡好想睡……今天被遙遙姐打扮的好累……剛才又被人莫名其妙的嚇了又嚇……現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不要吵我啦……嗚嗚……好想睡好想睡……
看著不顧自己就這麼倒頭便睡小東西,祈筠翾不禁輕笑出聲。
無奈呀無奈,墨旖鴆你是要我如何是好?遙遙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可愛透的小傢伙!
俯身,在那晶瑩剔透的小嘴上親了親。是因為剛剛吃了糕點的原意嗎?甜甜的軟軟的,就像剛才他遞給他的糯米茶酥的味道。抿著嘴檚著眉,因為被人打擾而不悅使得小小的臉蛋皺成了一團。心忽然異常的鼓動著,愣愣看著將腦袋也縮到被子中去的人兒……
這種悸動……我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詩是自己寫,不好見諒~
☆、第 四 章
第四章
【鳳析。】
推開醉夢居。正是湘鳳析居住的別院。
女子正在喝酒,上好的碧香遠遠地就可以聞到那淡雅的香氣。甜而不膩,清香醉人。倒真有碧香三灼半,玉笛一聲新的韻味。正喝著,忽聽門外傳來一聲,湘鳳析抬首,來人正是祈筠翾。
【公子好雅興,今夜不應是抱得佳人同床枕麼?為何來到鳳析的別院?】
湘鳳析的話語不似尊重,似乎一點也不把祈筠翾身為皇親國戚這件事放在眼裡。但湘鳳析語氣不好祈筠翾顯然也一點不甚在意,直徑走到桌邊就這麼坐著。
【鳳析若不是在等人?】
將桌上倒扣著的另一隻瓷盞翻過來,斟上七分的碧香酒。放在鼻翼間輕聞著,酒的芬芳漸漸擴散。
三更天的更聲響起,燭光硬著黑影搖曳。
終是開口。
【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嬉鬧的神情消失不見,留下的是身為王爺所特有的霸氣,觀賞著手中的酒盞。【涼王企圖謀反一事究竟是由哪裡開始引起的。】
【蘇州万俟。派人去查的結果是當初涼王曾任蘇州御史時與万俟深有聯絡,現今涼王有倒欲之危,万俟為求脫身將涼王與藩國的書信流了出來。而此時的主事者就是万俟焰天。】
回答著祈筠翾的話,湘鳳析依是情冷無意,不過在這時卻十分有規矩的跪於地上。現在眼前的人不再是尋歡的恩客宣公子,而是他們的主子祈筠翾!
【我記得三十年前爭霸時蘇州万俟好像曾有過劫難。】
【是的。】看著祈筠翾一面用手指叩擊著桌面,湘鳳析如實回答。【但在赤威五年時一名聲稱万俟家後人的男子將万俟復興。如今万俟雖難以恢復到當年武林稱霸官商為雄的境地,當多多少少也擁有了以往的勢力。加上一些万俟家的舊友,僅用七年便成為了蘇州的第一把交椅,重振當年万俟的聲望。】
【那個男人就是万俟焰天?】
【是。】
万俟焰天、三十年爭霸。記得皇兄好像也……
【鳳析。】
【在。】
簡短的回答,卻難以磨滅此時湘鳳析的嚴肅。事情的嚴重性,她十分明白。涼王若是叛變,軍權大多數在他手上。朝中有人望風,涼王是被陷害的,只是凡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祈筠翾才會專程來探尋者一件事。只是沒想到這件事又牽扯到万俟一族。只願相信這只是万俟單一的手段,而非與三十年前的爭霸有何關係。不然,十二年太平的時光,太過短暫。
【我想……】
【是。】
湘鳳析一臉凝重,這到讓祈筠翾不好開口了。不過我們的小王爺臉皮雖比不上城牆但好說也是沒有那麼單薄的,所以最後他還是說了。
【墨旖鴆我決定把他帶回王府。】
【……】
沉默。抬頭。
【王爺!】
好吧,承認鳳析生氣起來是有那麼一點恐怖的,不過。
【事情就這麼辦了。】
【我可以問一句嗎?】
【什麼事?】
鳳析有疑問還真是稀奇了啊。
【這事是遙遙告訴你的嗎?】
什麼事?想把墨旖鴆帶回去是自己的想法,又與越夢遙又什麼關係。不過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