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等我幾日。”極光並沒有多問,只淡淡地說,他需要去將三樣寶物凝鍊,只是到底是否對魔族有用還不確定,倒不如先不明說。閻曦聞言笑的有些瞭然,艱澀地懇求道:“那,那明日再去吧。”極光點了點頭。
那一晚閻曦破天荒地糾纏極光要了一晚。對於男人的不安與卑微,極光不是沒有感覺的,然而言語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他明白自己的修為給了他不小的壓力,雖然自己並沒有要求他一定要與自己能力相當,然而曾經他站的多高,今天就有多麼不甘。他理解,所以並不多言,只是沈默地看著他獨自努力。自來海島後,他們並不是同塌而眠的,更不說交臠了。好像兩人一靠近,閻曦就有些無措,極光以為他並不是甘願雌伏自己身下,只是仙靈界修為越高的地位越高的習慣讓那男人覺得在自己面前不夠身份,所以也不提想要自己的意思。如今反倒自己提出暫離幾天讓這男人不安更甚,居然主動提及。極光詫異後也順了他的意,如果這樣能讓他覺得好受點,何樂而不為。
外面海水聲淅淅,海風有些涼意,然而室內溫度卻略高,隱約有著急促的低喘聲。兩個成年男子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背對著極光的閻曦受不住下身刺激地極力後仰,脖頸繃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