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成何體統。回宮。”
大家轉頭看著輕愷不動,就連辰萌萌都看著他不動了。
輕愷瞪一眼還蹲在原地的羅裳,那口氣變的啊,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羅裳,我們該回宮了。”
羅裳鄙視的看著他,“棠周王陛下,小爺以前覺得我最是無恥的,過了今天后,小爺自嘆不如。”
輕愷不解,“為何?”他真有那般無恥?
“你不覺得你是最沒有資格說英將軍的嗎?”羅裳指著躺在床上的英瀾。羅裳諷刺,“一個為了男人連天下都不要的陛下,又怎麼有資格說別人。”
“寶貝,我還不是為了你啊,你還這般說我。”輕愷上前抱住羅裳,又在他的耳邊說道:“起碼要給我留一個臺階下吧。”
羅裳說,既然英將軍為醉離而成這個樣子,我們現在又找不到醉離到底在哪裡,那就只好用計逼他出來了。
輕愷把羅裳抱在懷裡,蹭了蹭,“寶貝,你真聰明。”
“滾,少來噁心小爺。”
反正不管從將軍府傳出的訊息是真是假,最後整個棠周甚至其他國都在盛傳戰無不勝的英瀾將軍突然昏迷,藥石無醫。
藥石無醫,那就是遲早要死咯。唉,天妒英才啊!
此時正在某家喝著小酒吃著小菜的某人,聽見,手一抖。訕笑兩聲,他怎麼會死,他好的很。
可是,入夜他卻再一次潛進了英瀾的房間。這一次沒有酒壺,更沒有醉酒的人。有的只是一盞青燈,還有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人照顧的英瀾。
醉離看著英瀾,差點站不穩,扶著床支撐著身子,顫著手探去英瀾的鼻尖。
幸好,幸好還活著。可卻也是極淺的呼吸,隨時都有斷下的可能。
坐下在英瀾的床邊,把他落在外邊的手臂放進被子裡,“好好的,為何要這般的折騰自己。都跟你說了,醉離不值得你這般的。”
這一次沒有人反駁他,更沒有人笑著對他說,‘我會永遠站在你找的到的地方等你’。
“其實我已經沒有怪了你,想通了,其實人生誰都有生死。生生死死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歌淺他……只是到了該離開這個紛亂的人間罷了。他……下一輩會活的更好。”
“英瀾,我回了一趟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想起了很多以前忘記的事。英瀾,也許……我忘記的不只是回憶,還有你。”
“英瀾,離開的這幾個月,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原來,對你……我一直不曾割捨。”
“歌淺的死,讓我痛不欲生,讓我想跟著他,陪著他一起死。可是想到你,我想為你好好的活下去,陪在你的身邊相依為命。我不願再失去你了。若你也不在,我醉離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醉離伏在英瀾的耳邊,他說:“英瀾,這次換我等你,但我只等你兩天,你若還不肯醒,我就再也不回長安。”
他說的決絕,似不給英瀾一點商量的餘地,說完就起身離開。
“不要走。”醉離只站起轉了個身,就給英瀾拉住了手。
只見英瀾的手從被子裡伸出,緊緊拉住醉離的手,眼睛卻未曾睜開,他說:“醉離,不要離開我。”說完,卻再也沒有動作了。手上的勁卻任醉離如何用力都拉不出,再加上醉離也不想吵著他,更是動作輕柔了很多。
“罷了,這一次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依了你。”醉離笑,彎身脫了鞋,躺在英瀾的身側,沒有看見英瀾勾起的唇。
英瀾,這一次,我不走了,我永遠陪著你。直到地老天荒。
第二天眾人在英瀾的房間看見醉離,就好像早就猜到了一般,那熱絡的態度,就好像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一般。
英瀾是在兩天後醒來的,醒來後看著醉離坐在他的床邊,那是就跟剛會認人的孩子一般。醉離走到哪裡他的視線就跟到哪裡。醉離離開他的視線,他就會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不說話,不出聲。
醉離看著心疼,抱住他,吻著他的臉,一遍一遍不厭棄煩的解說他不會再走的事實。
床上,醉離給他喂一口湯藥,他就會看一眼醉離,就擔心醉離會突然不見了一般的謹慎。
正在龍床上搏鬥的兩人,一聽門外路公公的通報,相視笑了笑,繼續他們的事。
“小爺要在上面,不然你也別想。”被壓在身下的羅裳,頭一偏,就是不給親。
“不要鬧了,寡人這幾天處理被你趕出宮的女人一事就已經被大臣煩死了。”輕愷不禁埋怨,強行扳過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