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他還沒有走呢,啊,輕點,他走的遠遠的,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的。這樣不好嗎。”醉離身下,歌淺婉轉gou引誘惑,“嗯……他要是不走遠點,那就是我的死期了。哦……我捨不得你。”
“那,大人離開長安,我們就退隱好不好。嗯。”說著,身下又加了撞力。
抬手撫摸著醉離滿是汗的臉,“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只要事情一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小淺寶貝,我愛你。”
歌淺:可是,我不愛你。
月高風冷,英瀾手提著一壺酒站在屋頂,看著醉離的房屋處。搖頭嘆息,滿是無奈,還有無處開口的悲憫。為他自己,也為醉離。
帶著傷的佐嵐還真的去見了輕愷,又在他的面前把蘇虞給告了一狀,於是震怒之下,蘇虞這一次是真的被打下了冷宮,這再也不可能有翻身之日了。至於小滄寒也一下子從太子的待遇掉到了比太監都不如的小孩。
養了兩天的傷,佐嵐也從佐閣搬到了佐苑,有迴廊有假石,還有一個小廚房,這是簡直就是皇城後宮內四品的宮妃的待遇。雖現在後宮女人品階比他高的多的是,可最受寵的是他。是他佐嵐。
俗話說,雞犬升天,他的佐苑在這兩天可都快要被人踏平了。送來的見面禮那是都快要把他的佐苑都要堆滿了。
大牢內,羅裳被吊在半空中,獄卒的長鞭還在往他的身上揮舞著,身上已不見一塊好處。而且這兩天多是陰雨天氣,春天本也是潮溼氣候,所以幾處地方已開始起腫化膿。
“嘖嘖,真是慘吶。這原本白如勝雪的面板,現在讓我這獄卒看了都覺得噁心。”
說著,手用力往那傷處按下去。羅裳悶哼一聲,緊咬牙關。
“好好的一個美人變成這樣,真是讓人憐惜。你說這個樣子的你,陛下就算見了,也再難得聖寵。所以,熙漣,為了少受點苦,畫了押又何妨呢。你說是不是。”獄卒長再一次遞出毛筆,這一次好話歹話說的舌頭都快折了,羅裳都沒有多看一眼。
羅裳望著,既然顫著手接過了毛筆,獄卒長高興笑著,羅裳卻在紙上畫了一個烏龜,獄卒長那個氣啊,“給我打,狠狠地打,只要不打死就成。”
“獄卒長,佐少來了。”獄卒在身後小聲道。
“喲,這是誰呢?”佐嵐站在羅裳的面前,“這還是我們高傲的傾世熙漣大人嗎?嘖嘖,看看這狼狽的樣子,陛下看見了那該多傷心難過吶。”
“佐嵐,是你。”虛弱著抬起頭,羅裳嘴角彎起弧度,“我要見陛下。”
他始終還在相信著,輕愷不會這般的對待他的。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挑撥。
“對,是本少我。本少聽說你最近在牢裡過的很不好,所以就來看看你,這也許就是此生最後一面了。至於陛下……”佐嵐一頓,在獄卒長的位置上坐下,“陛下說不想見你。本少也多次勸解讓他來聽你解釋。可是,唉,你也知道陛下的性子有多倔強。沒有辦法,我只能親自來看你了。”
“我不相信你。”
“你……”
佐嵐的話還沒有說完,牢外響起一片吵雜聲,然後就是聲聲慘叫,“來人,來人,有人劫獄。”
慘叫聲,尖叫聲,刀劍相碰之聲,佐嵐看看羅裳,又看了看獄門,“哼,都這個樣子了,才來救你。你走吧。”放下鎖鏈,他背過身,“我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
“羅裳,羅裳,你在哪裡。”在外面打的正舒暢的鳳墨,手裡提著劍闖了進來。在看見倒在地上一身血跡的羅裳,又看見站在一旁的佐嵐,他雙眼一紅,內心的殺意又給襲了上來,要不是這個人,他家羅裳會到這個地步,“你這個禍害,我要殺了你。”
“你殺了我,就走不了了。”佐嵐看著。
“殺了你,替我家羅裳報仇。”提著劍就衝了上來。
“墨,等等。”艱難地扯住鳳墨的褲管,“他是來幫我的。”
彎腰把羅裳抱起,看著佐嵐,“我不相信你,除非……”
佐嵐暈倒在地,羅裳卻不肯走,“你怎麼就這麼固執,他都要殺你了,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沒有聽到他親口說,我不會相信。”
“你,你要氣死我。你失身失心給他他就算了,你還打算把命賠給他不成,你不要忘了,你的命是項辰給的。”
“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今天你不走也得走。”鳳墨說完,抬手就點了羅裳的昏睡穴,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