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只是一個太子。
“兒臣拜見父皇。”
“熙漣拜見陛下。”
“起來吧。熙漣過來,讓寡人好好看看。”
坐著的棠周王招了招手,臉色略見憔悴了不少。
“父皇您臉色不太好,兒臣給您叫太醫。”
棠輕愷上前兩步把解羅裳擋住了身後,給公公使了一個眼色。
“不必了,寡人只是沒有睡好罷了。”棠周王罷了罷了,起身走到解羅裳的面前。“熙漣,你還在怪寡人嗎?”
“陛下多慮了。”解羅裳彎身不著痕跡地退後一步。
“父皇您臉色太過蒼白了,若國事真的太多,您讓兒臣幫忙也是可以的,畢竟這棠周以後還是要交給兒臣的。”棠輕愷上前攙扶棠周王地手臂到一邊坐著。
“放肆,寡人還沒有死。”一掌拍在石桌上,震起茶杯跳了起來,而後劇烈地咳嗽了兩聲。
“熙漣你過來給寡人順順氣。”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把棠輕愷徹底給忽視了。
“父皇,兒臣替你……”
“你退下,退到涼亭外面。”棠周王怒斥,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解羅裳給棠輕愷使了個眼色,讓他離開。他不想自己欠他太多人情,還都還不了,也不想他為自己觸怒了龍顏,哪怕他是太子。
棠輕愷妥協了,卻在踏出涼亭時,他說,父皇,你若真心待他不同,就不該強迫他。讓他心裡對你的敬重都沒有。
他說,羅裳,我在外面等你,你昨晚教我的那首《芊芊》我還有幾個地方不太會。
哎,終還是又欠了他一回,這該如何還清。
羅裳,他叫你羅裳,你讓他叫你羅裳了嗎?棠周王心裡苦笑。
“太子最近用功了不少,這都是羅裳的功勞啊。”也許他也可以叫那個名字的。
“是太子孝心的功勞,太子不想陛下再為他操心。”羅裳一頓,“陛下,熙漣答應過太子殿下,羅裳只是太子殿下一人的稱呼。”
棠周王一聽,身體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往後退了幾步,靠在柱子上,臉色也越加蒼白無血色。
“羅裳,不,熙漣,你還不懂寡人的心嗎,寡人對你……”
“陛下,熙漣很敬重陛下。”羅裳清冷地打斷棠周王的話。
“敬重。”棠周王低喃一句,“熙漣,我棠周皇室不允許男子與男子成親,你若真為太子打算,就帶兵出征吧,寡人記得你承諾過,就算征戰沙場,與死神為舞你也願意。”
太子,我的兒,不要怪父皇,既然寡人得不到,又怎麼會允許你比父皇更幸福呢?
羅裳一震,不為那句帶兵出征,而是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