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兮的力氣也透支了,他懈了力鬆開口,長喘一口氣,躺回在地上。
仲儀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肩上的傷口,而是閉上眼俯下身親吻著常明兮的嘴唇,他的口腔裡滿是自己的鮮血的味道,血腥的氣味像是催化情/欲的利器,挑逗得仲儀不斷吸吮著。溫柔總是叫人難以抗拒,常明兮的舌尖動了動,像是輕輕地將對方的舌頭一勾,仲儀大喜,俯下身吻得更深。
靠得稍微有些近了,才看見那二人竟是抱在地上親吻,裴銘的臉剎那間漲得通紅,駕馬轉過身子來,喝止住那幾名特衛不許靠近。說完後,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裴銘偷偷拿眼瞄了一下許由是,許由是正好與他對視,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於是笑著眉一揚眼一挑,看得裴銘心跳加速,都快有些恍惚了。
晚上扎帳,無人的荒漠上夜色靜謐極了,有時能聽見風吹在沙子上竟發出鈴兒一般的聲音。裴銘掀簾走進許由是的帳子,見他坐在那兒正欲寬衣睡覺,腦袋裡總止不住地回想著白日裡皇上和常明兮的那個畫面,下身便不由地有了些反應。
他聲音沙啞地喊著那人的名字:“穗寒……”
許由是外衣披散,抬頭看他一眼:“什麼事?”
裴銘一個大步走過去,俯下身便吻住了他,他的心嗵嗵跳著,唇齒交纏之後,磕磕絆絆地說:“穗寒……我……我想……”
許由是怎會不知他在想什麼,他的眼睛轉了一下,抬起手來在裴銘的胯下似有似無地一摸:“喲,還真是。”
“穗寒……”裴銘實在有些受不住了,抱住許由是就想壓過去。
可誰知卻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末了還撣撣手,一副“送客”的模樣。
“你這是?”裴銘不解。
許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