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裳鞋子,輕輕摟著蘇洲白躺下。
聽著蘇洲白的均勻呼吸,端木錯覺得甚是歡喜,彷彿此刻便是一生一世。靜靜回想著蘇洲白曾經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自己眉頭卻皺了起來。
“你可知十六年前玄武山莊的滅門慘禍嗎?”
“此事當年也算是件大事,多少有些耳聞。”
“你可知,是那殺手烈陽屠殺了幾十條無辜性命。”
“此事天下皆知。”
呵,蘇洲白笑了,笑得輕狂。
“但是那背後買兇之人又是誰,這普天之下有多少人知道!”
顯然,當時江湖眾人見公西棠親手處死了殺手烈陽,便覺得此事也算告一段落,卻鮮有人過問那買兇之人。
可,江湖中人盡知,那殺手烈陽從不透露僱主,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年公西棠也未從他口中套出僱主便一掌擊斃了他。
“如若冉易不出現,我恐怕還要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冉易!忽然間,端木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按道理今晚蘇洲白不該有如此閒情逸致,他為復仇多年來四處漂泊,此次來百星城必定有所行動,今夜?轉念一想,難道冉易也已經在百星城。
想到這裡,端木錯憐愛地望著邊上安睡的人,嘴角帶上淺淺的笑:“你啊,原來還是不相信我。”
為蘇洲白掖了掖被子,披上衣裳起身離開。
各大門派都已全數到齊,只等南風秋出來主持,只是今日不知為何,南風秋居然久久不來,這讓底下的人開始非議。
大夥正在猜測的時候,鳳升堡的弟子在鳳升堡二當家白思邪耳邊說了些什麼,白思邪臉色頓時變了,匆匆了場。
“看來出了什麼事。”蘇州白雲淡風輕地說著,端木錯倒是沒有說什麼,直接起身準備要走。
其他人見著白思邪急匆匆地離開,猜疑議論的聲音就更響了。蘇洲白望著眾人,瞧見公西顏似乎一直都是安坐著,他邊上的人也絲毫不見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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