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速速去請神醫無影!”
“可是,無影他性格古怪,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請的動。”
“就是就是,而且他還是山水宮的人。”
趁著那群人商討的空隙,端木錯縱身跳下,抓住蘇洲白就帶著他上了屋頂。蘇洲白身上好多傷口,都還在流血,身子有些虛弱了,有些跟不上端木錯的腳程。
可是,身後有不少高手正在追上來。
“洲白,挺住,前面有匹快馬,你先騎馬離開!”說完就鬆開蘇洲白,轉身向身後追來的那些人過去。虛弱的蘇洲白只能看著端木錯和那些人廝殺,憋著一口又使出幾枚暗器,多數打在追來人身上。後就跳下屋頂,去找端木錯說的那匹馬。
如果方才不使用暗器,蘇洲白還有些力氣,現在跳下屋頂之後,蘇洲白已經沒有力氣繼續走,而附近似乎也有追來人的聲音。
“別動。”蘇洲白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就被一人拉到一處偏僻地方。外邊的聲音從安靜轉為嘈雜,又化為安靜。
已經極其虛弱的蘇洲白看著摟著他的人,想叫他,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力氣開口,繼而暈了過去。
聽到已經沒有響聲,公西顏想拉蘇洲白走,卻發現他已經昏迷了,身子底下已經有一攤血跡。便只好背起他,挑了條僻靜的小路出去。沒走多遠,就見著拴著一匹馬。暫且先不管究竟是何人的馬,先帶他離開。
正打算將蘇洲白扶上馬之時,就聽到有人大喊:“在這裡!”之後就出現了好幾人。
不好,公西顏知道自己不能讓這些人見到自己的面容,趕緊將蘇洲白扶上馬背,豈料那些人竟然也發射出許多暗器。公西顏撿起地上的樹枝打去一些,卻不料有幾枚打在了馬背上,甚至還打在了蘇洲白身上。
先不管,帶他離開為好。上了馬之後,狠狠踢了馬肚子,那馬剛才中了暗器就在叫囂了,這下好,開始發狂般地開始奔跑。
那馬跑出了許多路,最終還是漸漸慢了步子,倒在了地上。可是,這又是在哪裡,天都還沒有亮。最令公西顏神傷的是,蘇洲白情況似乎很不好,原本就失血過多,後有中了暗器,而且這暗器定然是有毒的,蘇洲白現在臉色發紫,該如何是好。
揹著蘇洲白走了一段路,聽到急促的馬蹄聲,擔心是追來的人,就帶著蘇洲白躲到邊上的草叢中,遠遠看著那人有點像端木錯。
“無影先生,無影先生!”抱著蘇洲白的端木錯一下馬車就急匆匆地往屋子裡趕,公西顏跟著他進去。
見到一副狼狽的蘇洲白,紫鳶頓時是被嚇壞了,無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依舊是一副鎮定的模樣。讓端木錯和公西顏在門外守著,他帶著紫鳶為蘇洲白診治。
等了一個時辰,紫鳶才從房內出來,但是不見無影。端木錯問紫鳶蘇洲白究竟如何,紫鳶看著他卻不說話。端木錯的心一下子就涼透了,在一邊的公西顏獨自走到外面去了。
蘇洲白身子本來就有病症在,此次刀傷劍傷,再加上暗器的毒,真是雪上加霜啊。解毒並不難,只是蘇洲白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是受不了藥物和其他治療手段的。無影也只能暫時保住蘇洲白的性命,究竟要不要鋌而走險,他一時間也做不下決定。
等了好一會,蘇洲白才清醒過來,不過依舊是極其虛弱的,雖然無力卻還是對無影說:“我…我…要見…端…端木……”話還沒有說完,一口黑血就從口中吐出來了。
黑血吐出來,多少是證明了無影的治療起效了,又為蘇洲白調理了一會,才將端木錯叫到屋子裡。
終於見著蘇洲白了,端木錯進門就淚眼朦朧了,走到床邊,就已經是個淚人了,緊緊握著蘇洲白冰冷的雙手,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我…對不起…對不起你……”蘇洲白吃力地說著,端木錯抹著眼淚,“我…我…真想…和你…過平凡日子……”說完蘇州白便又昏了過去。
端木錯問無影蘇洲白究竟還有沒有活的希望,無影沉思了一會說,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也只有賭一賭了。
等在外邊的公西顏見著端木錯從屋子裡出來,猶豫了一會才上前問:“他,怎麼樣了?”
連夜的趕路,公西顏臉上也盡是疲憊,加上焦急,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那副瀟灑的樣子。他除了擔心蘇洲白之外,也是擔心國都那裡的情況,想必八皇子的人將撒下天羅地網去搜尋蘇洲白。
“有一個法子可以醫治,但是神醫也無十足的把握……”端木錯看著公西顏,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對視,少了一些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