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扔在地上的刷子,秦銜只道:“不妙。”
方歆瑞只吸入了一點蒙汗藥,本來身體就有些抗毒,被殘菊先生虜入屋內的時候,毒已解了大半。可自己不會武功,終不是殘菊先生的對手。眼看著殘菊先生撲上來,撕開自己的衣衫,卻是半分掙扎也無用。好在小黑時刻貼身帶著,見主人危急,迅速鑽入殘菊先生的衣袖,狠狠咬了他一口。殘菊先生一驚,把小黑從自己袖中拽出,狠狠摔在地上,怒火中燒。
一記掌刀劈在方歆瑞脖頸,方歆瑞只覺眼前一黑。然而殘菊先生是不會讓方歆瑞昏迷的,跟一個昏迷的人做,縱使他再美,和姦屍又有什麼兩樣。遂將幾粒藥丸送入方歆瑞口中,方歆瑞迷迷糊糊睜開眼,意識到自己口中的藥丸時,藥丸已然融化。
方歆瑞扣著舌根,想要吐出來,卻已經晚了。只道:“你怎麼會有千毒門的離愁?”
“你甭管我怎麼得到的,用了這藥,縱使你再忠貞不二,也會求著我上你。”殘菊先生笑道,“這毒會給你十二分的精神,讓你幾天幾夜滿足不了。哈哈哈……”
“你……禽獸……”方歆瑞記得師父曾經說過離愁之毒的解毒之法,好在還有自己這副能解萬毒的身子,短時間內消除一粒離愁的藥力,也不是難事。可是時間再短,也是需要時間的,怕是毒解了,人也失身於他了。
殘菊先生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又取了幾粒藥丸。褪下方歆瑞的褲子。塞入菊門之內。笑道:“我早就垂涎千毒門的少門主已久,只是你終日待在千毒山,我是如何也下不了手。如今居然有幸在這裡遇見。看這迷人的容貌,不知道在我身下慾求不滿是什麼樣子呢?”小黑太過年幼,它的毒不能迅速使殘菊先生倒下。情勢危急,方歆瑞卻沒了解救之法。身體一點點不受自己控制,意識一點點模糊,心裡想著那個人,卻是怎麼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正在絕望之時,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秦銜將殘菊先生推到地上,把方歆瑞拉入自己懷中。程沐涯也迅速趕到,未等殘菊先生起身,又狠狠地補了一腳。秦銜怒不可遏,殺意已現。欲當場解決了殘菊先生,方歆瑞卻摟著他的脖子,溫柔地咬住了他的唇。秦銜大驚,搖著方歆瑞問:“歆瑞,你怎麼了?”
躺在地上的殘菊先生開了口,大笑道:“千毒門又怎樣,中了離愁一樣的□。秦少門主,你就等著為他收屍吧,六粒離愁足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哈哈哈……”
☆、千毒山3
千毒山三
方歆瑞看到桌上又多了一個小瓶,便問師父:“師父,這是什麼毒?”
“是離愁。”
“離愁?此名可有何出處?”
“相愛之人分離多日,用了這毒,一晚上便解了離愁。”
秦銜把衣囘衫囘不囘整的方歆瑞抱回自己房間,想要將他放到床上,方歆瑞卻攀著秦銜的脖子,怎麼也不鬆手,柔軟的舌尖,在秦銜耳邊遊走,時而吮一下秦銜的耳囘垂,時而舔囘吻秦銜的肌膚,惹得秦銜幾乎按捺不住。
好容易把方歆瑞按到床上,方歆瑞卻不清醒,問他解毒之法,卻是半句也答不出,只是撕扯著身上的衣物,把那柔嫩的腰囘肢裸囘露出來,還時不時地呻囘吟幾聲,魅惑得秦銜想當場就要了他。
程沐涯在門外聽著門內的動靜,分外焦躁,隔著門喊:“秦銜,你給歆瑞喂一些冷水,或許能緩解一點。”
屋內秦銜也焦躁不已,不耐煩地回應:“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程沐涯安靜了一會兒,鄭重地說:“秦銜,你若是不能保證此生都愛他,那就讓我進去,我可以保證今生只愛他一個。”這句話無疑是刺到了秦銜,他不耐煩地說:“煩死了,你快回去。”
殘菊先生下的藥太重,秦銜又是喂冷水,又是呼喚,方歆瑞愣是醒不過來,只一個勁地往秦銜身上貼。
若是放到以前,有美人這樣誘囘惑秦銜,秦銜定不管他死活,先要了他再說。可如今是自己的重要之人,心中便多了一份顧慮。
不多時方歆瑞的衣衫已然全數褪囘下,秦銜的肌膚也大多裸囘露,方歆瑞的手卻還繼續動作。比秦銜肌膚略微高一度的手胡亂地撫摸著秦銜的肌膚,撫過每一處,點燃每一寸的欲囘火。
秦銜抓囘住方歆瑞的手,覆上自己早已挺立的欲囘望。聲音沙啞:“歆瑞,你摸囘摸囘我,我快到極限了……可是不是換了誰來,你都會這麼做?歆瑞……”方歆瑞另一隻手勾住秦銜脖子,緩緩地含囘住秦銜的嘴唇,柔弱,極低,幾乎模糊不清地叫了一聲:“離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