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濯就認定我該穿白衣,於是一聲令下,我就真的是白衣斐然了。
切,也不嫌晦氣!
從角落裡翻出了我的包裹,抓到床上開啟來:從山莊裡帶出來的衣服三套、碎銀幾十兩、刀砍不斷的凌柔緞帶一條,還有一樣——
雙龍騰飛,九環相扣,每一環都是由一截截形狀各異的麟骨組成的,赫然是我從小玩到大的九龍環。那是我和亦然從娘那兒搶來的,亦然嫌重就扔給我了。扣在腕間時,九龍環只是一件好看的飾品,如果組合得當的話,卻是各種各樣的利器。
不由想起那雙如玉雕琢的手,一收一放間充滿了常人沒有的氣勢。若是九連環帶著那雙手上,一定會十分好看吧!
恍然回神,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翻:宇文濯再怎麼好看,比得上我娘嗎?比得上蝶衣姐姐嗎?
食指在九連環上點了點,沉默片刻,最後拿了起來,扔到了枕頭邊。
瞪著一雙眼看它,舔了舔唇,將頭埋進枕頭裡在床上打了個滾,然後坐了起來,心裡面亂糟糟的死死盯著牆面一角,恨不得燒出一個洞來。
怎麼辦?我好像更討厭宇文濯了!真的不能用毒嗎?對太子冒然出手固然不太好,可是這樣下去——這樣下去——
洩氣的仰頭倒在床上,一手遮住了眼,另一隻手拽著身下的被單,一下一下用力的扯著,口裡低低的、不自知的唸叨著:“糟糕了,斐然,糟糕了。。。。。。”
太子十四歲壽辰,皇帝比給自己辦壽宴還要高興,百官朝賀,天下大赦,普天同慶!
宮中辦了盛大的宴席。坐在段子言身旁,又不要像他那樣忙於應酬的我拿著雙筷子,專心致志的對付著碗中的食物。
段子言偶然抽了空,回過頭來衝著我笑,口氣極其溫和的說道:“豬啊你!就知道吃!”
我也很溫和的笑著回了一句:“總比某人吃不到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