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會做太久的!”宇文濯煞有其事的回答道。
我是說,你別太過分了!這種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做這種事。何況昨晚才……
唇印了上來,被捂嚴了,也熱了,所有的話來不及開口就從腦中消失了,只能隨著他起伏,由著他胡作非為了。
等到被宇文濯叫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這廝眼神明亮的在黑暗中幫我套好了衣服,拉著幾乎還昏昏沉沉的我進行出逃大計。
我連指責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阻止了他,讓他稍等一下,取了紙筆,借了燈火的餘暉,給龍少淵留了封信。
只是短短的一句詩: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宇文濯從我身後伸出一隻手來,硬是添上了幾個字,不像我那般委婉,和他的字型一樣霸氣:他是我的!
我哭笑不得的要去改,宇文濯硬是拉著我,得意洋洋的走了。
那一夜,風有點冷,但天色很好。宮門的侍衛已經打點過了,宮外孔尚的馬車也候著。我們到城門口時,城門正好開了。
我窩在宇文濯懷裡,始終有些昏昏欲睡。
那句“再見”,只在夢裡悄悄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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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龍少,你是我的了!哦呵呵呵……
第17章 仙子
換了快馬,直到出了翔龍國,後面也沒有追兵趕來。倒是在邊境遇到了傳說中的成王十二騎。
那十二個人在我們乘船渡江時,從蘆葦叢深處無聲無息的出現。若不是宇文濯出於安全考量,暗中安排了八個影衛、六個暗衛,再有我和宇文濯,恐怕生死難料。
那十二人逃了,我們也有四個人受了傷。
不會武功的孔尚始終被離殤很好的護在身後。雖然是宇文濯的命令,但是孔尚的眼睛一刻也不離的盯著離殤,讓我明白,其中定也是有一段故事的。那個故事裡,有一個改名換姓以報血海深仇的青鋒,和那個當初說著“願得有情人,相攜到白首”便嘆息的孔尚。
有些事情旁人摻和不得,便在一旁且看著便好。
成王既已明目張膽到派出了自己的貼身騎士,就等於公開與宇文濯對上了。如此一來,宸國國都看來已經旁落了!
“他就不怕你帶著二十萬大軍打回去?”我如是問。
“邊關未定,誰敢冒這個險?不怕天下百姓不答應嗎?”宇文濯道。
在所有統治者的眼裡,百姓的意願是放在第二位考量的。任何的掌權者勒緊了腰帶都不許自己的皇權受到侵犯。如有必要,即便損失一半的國土,也要奪回自己錦衣玉食的絕對權威。
宇文濯既然這麼說了,必然胸有成竹,我也沒去過問,只陪著他趕路。畢竟他折返一趟翔龍國花去了太多的時間。這次回去,若能兵不血刃倒還好,否則便是一場硬仗要打。
在青州別離了孔尚,孔尚雖想留了秦峰養傷。但對於秦峰而言,他報仇的時機已然成熟,別說是受了傷,即便是半殘了也要爬著去。
自青州再上路時,卻出了一件誰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日剛下完了一場雪,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幸而官道上固定的有人清空了積雪防備過往行人。
我們正巧追上了回朝的軍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行。我和宇文濯一時無事,便在馬車中擺了棋盤對弈,正你來我往交鋒時,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沒人來報,甚至沒有一點的異動聲響。
我和宇文濯心裡不安,想著必然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於是忙掀開車簾來看。這一看,除了驚詫,便找不出第二種心境了。
數萬人彷彿一瞬間被冰雪凍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保持著最後一個動作僵持不動。
我是個醫師,自然知道,凡間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或是人能夠在一瞬間不聲不響的做到一點。必然是遇見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宇文濯徑自先跳下馬車來,示意我留在馬車裡。我搖頭拒絕了,與他一同出了馬車,並肩而立。
若是武功高強之人我自然幫不上忙。但若是對上仙神鬼怪,我這個龍族後裔不見得便不如他這個未來的真龍天子。白翼風的血脈遺傳給我和亦然的能力,我雖不屑用。倘若在關鍵時候,自然也顧不了這許多。
幸而這樣糟糕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空氣中伴著清風送來的是一陣花香。
一道水藍色的身影逐漸在半空中凝聚成了形,是天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