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搶劫的都是些什麼人?”宇文濯問。
“回殿下!搶劫的也不過是過往的商人、鏢師。大多是些金銀財寶。”鍾懷謙恭敬的答道。
“金銀財寶?”我有些詫異,“不該是搶劫糧食才對嗎?”要了金銀珠寶,在這片荒蕪之地也不會有多大用途。既然在此處為道,生存才是根本的問題吧!怎麼會本末倒置的在乎些金銀財寶呢?
“確實是金銀財寶!”雲重嘟嚷著說,“孃親說,無奸不商,我對那些商人倒是沒什麼好感,但是有強盜不抓不是俠義之人該做的事。何況那些強盜搶劫也就罷了,竟然還殺人。我們拼死拼活上陣殺敵保一方安寧,他們卻在背後拖後腿,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不聽指揮,隨意離開軍營!”鍾懷謙拖著雲重的耳朵,雲重一路喊痛的跟著他下去了。
我與宇文濯對視了一眼,都暗自思量著。
“我去摩天崖途中曾經遇到過一群戰地裡來的貧民。說是附近的官衙怕城內混亂,不肯接納。當時來了一個翔龍國的僧人,指引了一條路,去了一個小村莊。不足半日,村莊所有人都被囚禁了起來。那群流民佔地為王,幹起了殺人吃人的勾當。更離譜的是,僧人說了些什麼,或是做了些什麼,就讓他們自認為吃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自死也不知悔改。”我道,“那一日聽孔先生和鍾將軍說起那些妖人,倒是覺得其中與那些個巫醫有些關係。”
“翔龍國的人敢在宸國國土上撒野,好大的膽子。”宇文濯冷冷的一甩袖。
我沉思道:“這兒在打仗,流民的事兒就被惦記上了,或許不是巧合。”
若不是巧合,那必是有大難了!
宇文濯也因著我的話沉思了片刻,喊道:“離殤,招離!”
話音一落,秦峰與曾經跟蹤過我的男子便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宇文濯身前:“是!”
“離殤,去看看不收流民是哪兒的官員敢做的勾當!招離,你和紅歌去查查那些個在宸國遊走的僧人,見一個給我抓一個,全扔牢裡等我處置!”
“是!”“是!”乾脆利落的兩聲後,兩道人影同時離開。
我望著秦峰離開的背景,總覺得有些不自在。明明是同時跟隨宇文濯的,如今我一身光鮮的站在宇文濯身邊,而他,卻成了見不得光的。
“別多想!這是秦峰自己要求的!他跟你不一樣,他心裡有仇,需要我這個踏板讓他達成目的。”宇文濯又一次輕易的看清了我的心思,說道,“你與他不同,你是寒冬的昭陽,能讓人覺得溫暖。”
宇文濯打文藝腔,讓我不禁笑了笑。
隨後卻見宇文濯一個冷眉挑起,森冷的望向我:“別以為我忘了剛才的事兒!”
背後一寒,手在城牆上一撐,不管不顧的跳了下去,運起從亦然那惡補來的輕功,走為上策!
“往哪兒走!”宇文濯輕巧一跳,隨後跟了過來。
於是軍營裡出現了極有喜感的一幕,太子殿下追著神算的軍師在城中跑圈,看得將士們目瞪口呆。
只有徐放以為我和宇文濯在訓練體能,於是一臉認真的吼了一聲:“看殿下和軍師都如此認真練習。大家也要努力啊!”
冬雪之中,頓時有了暖暖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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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對戰
戰鼓起時我正與孔尚在屋內看地形圖,孔尚正點點我鎖骨間一點嫣紅,一臉的笑倪。猛聽見戰鼓響了,我們都有些莫名。
開了門出去,就見將士們整齊而迅速的向城外跑去。
孔尚抓了個人過來問:“怎麼了?”
士兵答了一聲:“敵軍在城門外叫陣,天子殿下說好久沒動過筋骨了,親自出去會會!”說罷,便急匆匆的跑回了隊伍裡。
宇文濯出去了?
“我去看看!”我想也不想的手牽過一匹馬來,就要上馬,就被孔尚攔住了。
“你是軍師,不是將士,別亂來。這戰場你沒上過,我去便是!”孔尚說罷,搶過我的馬,又道,“若不放心,就上城牆看看。場面可能有點血腥,你要做好準備!”
說罷,掉轉了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