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胡說什麼!”鍾懷謙皺了眉呵斥,“再不管好你那張嘴,我也護不了你!”說罷,領著重雲走了。

倒是孔尚聽到這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內,在夜七警告的目光下,離開了。

“別撿了!”宇文濯握著我的手,將我拉起。

見我望著地面不開口,輕輕笑道:“啞巴了?抬起頭來說話。”

我微抬起頭,也不知道自己眼裡的什麼情緒嚇著了他。橫腰一攬,就把我抱在懷裡坐好。

這個姿勢更像是男人抱女人的吧!可惜此刻的我沒心思去計較這些,一手揪著他的衣角,微垂著眼,有些哽咽又有些不甘的道:“這輩子我最恨的就是龍了!自私、無情!”

這話來得莫名,宇文濯煞有其事的點頭稱是:“能讓斐然說恨的,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同你一起討厭好了!不過話說再前頭,你不能連著我這個真龍天子一起恨吧?”

還真龍天子呢!

“就恨,又如何?”我一聲冷哼。

撫摸著我的額心,宇文濯不滿的抱緊了我:“斐然,別撒嬌!”

我哪來的心情撒嬌,這人真的是——

低頭看著這個人,狐狸一般的眼角微勾,透著幾分誘…人。受了蠱惑一般,低著頭吻上。宇文濯看著我,也不動,由著我不熟練的,輕輕的,像是品嚐著一道美味的糕點,好一會兒,離了唇,看見他滿是期待的眼神裡柔柔的光。那是宇文濯難得一見的溫柔,一直只有我見過而已,以前被什麼矇住了雙眼,如今心意相通後,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搭著他的肩頭,難得主動的靠了過去,安安靜靜的:“宇文濯,我要睡了!”

暗自可惜的在我耳旁嘆了口氣,宇文濯攬著我,抱好,抱怨道:“殿下不叫也就罷了,還連名帶姓的叫!”

鼻尖飄著那陣蘭香,輕嗅了嗅,喊了一聲:“濯!”

宇文濯一震,低頭就是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狂吻,而後將我往床上一扔,拿被子裹好,惡狠狠的道:“快睡!”

宇文濯明顯紅了的耳朵,看得我掩著被子一笑。

宇文濯往我身旁一趟,惱怒的捏了捏我的臉:“再不睡,你可別反悔!”

我乖乖的閉上了眼,宇文濯“切”了一聲,彈手熄了燈。我分了半邊被子過去,讓他蓋好。隨即一雙手從身側攬了過來,將我牢牢抱在懷裡。聽著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安了心似的,沒一會兒,便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件很早以前的事情。那時師父遠行,我自作主張的在院子裡種了一種長相古怪的草藥,沒想到混在了蘭花裡,成了毒藥。我藥物過敏生了滿滿一身的毒,因為怕傳染,就把院子封了,自己隔離起來。

宇文濯打著“看我死了沒有”的口號,一有空就往院子跑。皇后娘娘怎麼勸都勸不住,問了太醫,知道不開門就沒什麼事兒,於是我們就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坐著聊天。

以其說是聊天,不如說是宇文濯的毒嘴試煉會,每一日每一日都將氣死人的本事發揚得淋漓盡致,諷刺我小小醫門還沒入呢,就先把自己毒死了。那時不懂,只覺得這人真的可惡得緊,只會落井下石的說些風涼話,恨不得把門開啟,最後傳染了他,一起毒死算了。

這個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五日後,我就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宇文濯在門外同我說話,我也有氣無力的應著,迷迷糊糊的呢喃了聲,我想吃白鳳山莊山下,福伯經常買來哄我和亦然的桂花糕。

那一夜,下了場大雨,我抱著雙腳坐在廳堂裡冰涼的地板上,望著雨滴從屋簷上一滴一滴的落下。雨聲太大,沒聽見外面一聲大過一聲的敲門聲。

沒多久,宇文濯就不耐煩的將門一腳踢了開來,衝進了廳堂,見我坐在地板上,一臉驚訝的望著他,便怒道:“靠!明明沒死怎麼就不會應一聲啊!這麼大的雨,你穿成這樣坐在這裡充雕像?”

我第一次見宇文濯那般暴躁又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卻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宇文濯進了內室,抓出了厚厚的被子,將我一層一層的裹了起來。

第二日,師父回來,見到我和宇文濯摟在一起睡在廳堂裡,氣得直跳腳。原來那毒真的是會傳染的,宇文濯也的確病倒了,不過不是因為被傳染了病毒,而是因為冒著雨親自跑了好遠,去給我買了桂花糕。

那幾塊桂花糕被雨淋得粘溼,而且也不是福伯以前買的那一家的,但是卻是我吃得最開心的一次。彼時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心情,只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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