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卻遇到蕭郎,他說自己愛上了你,於是我很好奇,究竟為什麼他會愛上你這個仇人的兒子,每一次遇到你,看到你囂張跋扈的樣子,我倒是明白了!”
“什麼?那天蕭郎沒把你帶回宮?”九王爺睜開了眼睛,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花雨樓,彷彿大夢初醒一般。
花雨樓沒有回應對方的疑問,他貼上九王爺的身體柔聲細語地說:“那晚你買了我,想強暴我是麼?”沒等九王爺反應過來,花雨樓已經跨上了九王爺的下體,抓著對方的男根對著自己的後庭,然後慢慢地坐了下去。
“呃~~~~~~~~~~”花雨樓蹙眉地低吟一聲,他這種自虐的行為引發九王爺一陣暈眩。
“啊~~~~~~你~~~~~~~居然~~~~~~~呃~~~~~~”九王爺顧不得匪夷所思對方的怪異行為,只覺得下體傳來的交合快感,令他無法剋制地衝動起來。可是被點了穴的九王爺完全處於被動,身上的花雨樓怎麼動他就怎麼跟著受罪。
“嗯~~~來啊!你不是想要我麼?”花雨樓簡直瘋了,他的聲音簡直成了受虐狂般的充滿色情淫穢的音調,身體上下地擺動起來,讓九王爺插在後庭的性器不斷地深入。
“啊~~~~~你~~~~~~呃~~~~~~”九王爺被整得頭暈,嬌喘不止,高潮將至,他的神經都凝結在一起,根本就無法理智,只可惜他被封了穴道完全不能主動,只能看著身上的花雨樓那副銷魂的摸樣,任由那個氣死人的家夥把自己吃幹抹盡。
“呵~~~~著急了?要自己來?”花雨樓動手點開了九王爺的穴道,一下翻滾將對方拉到自己的身上。
被解了穴道的九王爺鬆開了筋骨,立刻發狂般地按住花雨樓,殺人似的在對方的後庭裡衝刺起來。
對方激烈的戳刺,讓花雨樓開始放浪地叫春:“呃啊~~~~~~~~~哈啊~~~~~~~~~”
九王爺不斷地聽到花雨樓的呻吟慘叫,讓他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抓住花雨樓的頭髮,把他拎到面前問道:“不是要我精盡人亡麼?來啊!誰怕誰啊?”他邊威脅,邊抓住花雨樓的下體使勁套弄起來。
“王爺~~~~~~~~~不行!呃~~~~~~啊~~~~~~~!”花雨樓聲嘶力竭地一聲呼喚,火熱的慾望竄出了下體,噴濺在九王爺的手上。
九王爺冷哼了一句譏諷道:“哼!還真是快啊!樓哥哥?精盡人亡的是你吧!”說罷九王爺繼續玩弄著花雨樓已經滿是粘膩的男根。
高潮過後異常敏感的分身又被對方蹂躪,花雨樓頓時虛脫地倒在九王爺懷裡。
花雨樓求饒道:“呃~~~~~住手~~~~~不要~~~~~~受不了~~~”
九王爺窮追不捨的問道:“你說!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治好我的傷?為什麼不殺我?怎麼了?難道說你愛上我了?”
意識模糊的花雨樓,低喃回答:“呃!我愛你!”
本在施虐的九王爺立刻停了手,他摟著花雨樓的身體,沈默了許久,沒有再說半個字。
如果霸道的九王爺像火辣任性的貓,那淡漠的花雨樓就像冰涼冷豔的薄荷。
貓天生就愛薄荷,被薄荷愛上的貓,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第二十一章:贏家的玩具
不知道是誰先提出打賭論輸贏的主意,花雨樓與九王爺在胭脂街上大戰匈奴蠻兵,想以擊潰對手的數量來定輸贏。輸的一方任由贏的一方主宰,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換言之就是贏家的玩具。
很不幸的是九王爺突然情毒發作,自動放棄比賽立刻成了輸家。而花雨樓毫不費力地,將胭脂街上的匈奴兵全都點了穴道,讓他們站成了佇列,變成了玩具兵。
九王爺不但輸了比賽,成了花雨樓的玩具,還被對方點了穴不說,他的情毒更是將他逼得神志不清。他的立場頓時成了可悲的布娃娃紙老虎,簡稱“布老虎”。
花雨樓坐在胭脂街的涼茶鋪裡,膝蓋上放著那個被點了穴的“布老虎”,更過分的是,花雨樓居然對著“布老虎”唱起了歌:“當我一遇上你,卻那麼情不自禁,甘願被你蹂躪。我越來越介意,做夢也夢到你,就像是我的天敵。你愛羅嗦又愛生氣,喜歡我還嘴硬,好面子要加三級,好像被你吃定。敗給你,說話的眼睛,敗給你,微笑的魔力,不知不覺想每天跟你在一起。敗給你,少一根神經,愛上你,這是我的命。我們世界,連鬥嘴都有默契。敗給你,愛上你,看不見你會生病,原來我也有,害怕你,突然不見的危機。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