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回去怕是要跟你計較。”
慧寂在蘇州江家時就已經露過臉,而且與程漠這一路並不像舒長華與秦芳川般覆了面具,坦坦蕩蕩毫無遮掩,被人知道也不奇怪。今日這般後果,程漠不是完全預料不到。
程老盟主再嚴厲,也是程漠生父,一心為了程漠著想,說起來,他並不是太擔心。
那弟子見程漠凝神思索,輕聲道:“盟主,還有一件事。”
程漠抬眼朝他看去。
那弟子道:“你們遠離中原這些日子,西南水月教的妖女很是猖獗。”
如果說之前一事還在程漠意料之內,那麼此事就完全大出程漠所料了,虧得他身為武林盟主,沒在這弟子面前變了臉色,只沈聲問道:“如何猖獗?”
弟子說道:“就是水月教妖女那陰損的吸陽邪功,武林中有許多男子受其所害,短短半月內,武林盟便收集到的確切訊息便有十多名江湖人喪命。”
程漠問道:“都是些什麼人?”
“什麼人都有,名門正派的公子少俠也有,不入流的嘍羅乞丐也有。”
程漠沈吟片刻,“可知道那些人與那些妖女是否曾有過節?”
那弟子道:“短時間內,查不出來。”
程漠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他想了想,“先回去武林盟,我去金陵,給父親祝壽。”
“是!”那弟子猶豫一下,問道,“水月教的事,武林盟要不要出手?”
程漠道:“暫時不要動作。”
兩個武林盟弟子拜別程漠離開。
小童已經套好了馬車,走過來脆生生問道:“什麼時候啟程?”
秦芳川看一眼程漠。
程漠正要道這就出發,忽然見子霄的手腕上停了一隻明黃羽毛的小鳥,那小鳥撲稜撲稜翅膀飛起來的同時,子霄右手一揚,細小的紙屑也隨風飄飛。
子霄轉過身來,程漠聽他說道:“程漠,我先走一步。”
程漠心裡已經有所預料,還是問了一句:“去哪裡?門派有事?”
子霄道:“不是什麼大事。我先回門派一趟,然後會帶著雲陽道派弟子一起往金陵給程老盟主賀壽。”
程漠只得應道:“那你一路小心。”
子霄回身,一拍馬背出發。
程漠不由自主上前兩步,大聲道:“我們金陵見。”
見到子霄輕輕一點頭,程漠才稍覺安心。
子霄與他們分道揚鑣,其餘人這才上馬趕路,因為有一輛馬車,所以拖了不少腳程。
程漠也不是太心急,照著這個速度趕回金陵,距離程老盟主的壽辰尚且還有近十日,他回家越快,回去面對著繼母就越是尷尬。
離開崑崙,踏入中原大地,舒長華和秦芳川都帶回了人皮面具,只慧寂仍肆無忌憚。
這日進入途中一座大城,因事南來北往官道匯聚之處,所以格外熱鬧。
那時還是中午,程漠去問了路,距離前面一個小鎮子只有半日路程,便打算吃些東西繼續啟程,去前面投宿。
一行人去了城裡最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