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陡然發現這句話似乎有點……
他的臉詭異的浮現起暗紅,一時半會兒張口結舌,隨後像頭暴躁的大獅子低下頭在林冬的脖間蹭來蹭去。
“你這隻小狐狸!”發洩似的在小孩脖子上啃了一口,聽到對方倒抽一口冷氣,又滿意地吻了吻。
林冬小小的身子哪裡經得起他蹭來蹭去,很快就被壓倒進床鋪裡,被這麼一折騰,頭髮也散了,衣服也亂了,衣襟被扯開一些,露出小巧精細的鎖骨。
臧飛龍舔住小孩喉嚨,酥、癢地感覺讓林冬下意識左右躲,這麼一磨蹭,兩人都有了反應。
“小狐狸。”臧飛龍嗓音裡帶了點性感的暗啞,用下、身惡意地撞了撞小孩,“雄風不振?嗯?”
林冬臉上通紅,又覺得羞恥又覺得這樣的臧飛龍特別有趣。
他伸手捏住男人的大臉,“你又不出去裸、奔,雄風振不振不重要。”
臧飛龍摟住小孩腰身,彷彿要揉進自己身體裡,一邊湊過去吻住那雙讓人哭笑不得的唇。屋裡一下安靜下來,只有纏綿的熱、吻讓氣溫節節拔高。
黏溼的舌尖彼此纏繞,酥、癢又帶來身體深處的快、感。
林冬下意識扭動身子,臧飛龍立刻懂了,大手迅速解開小孩褲頭,探進去,握住。
呻、吟頓起,伴隨男人低沉喘息。
擦槍走火的有些過頭,床鋪被兩人蹭得凌亂不堪,紗帳落下,模糊蓋住帳內春容。
翌日一早,林冬在臧飛龍懷裡醒來。身後滾燙的身軀是最好的暖爐,讓他舒服地多蹭了兩下。
但立刻,腰後頂住的“雄風”就讓林冬不敢隨意妄動了。
臧飛龍在他背後輕笑出聲,吻了吻小孩後脖頸,那裡還佈滿昨日熱情後的斑斑紅痕。
“我讓人拿早餐來。”臧飛龍起身,隨後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身。
門被開啟,腳步聲遠去。林冬等了一會兒才睜開眼,耳朵到臉全是紅的。
昨晚男人情迷時胡亂說出的話,就像一把把箭戳上心口,不痛,全是溫情蜜意,甜膩的讓人想要就此沉淪再也別醒來。
但清晨的陽光還是將昨夜的歡愉一一拂散開,他又在床裡懶了一會兒,聽到外頭陳南海和梅祿的聲音,才坐起來穿好衣服。
到了前頭,陳南海正手把手教梅祿寫字。二人靠得極近,陳南海墨黑的頭髮從肩頭流瀉而下,右邊臉頰幾乎貼上梅祿的。
旁邊,施成傑面無表情坐著喝茶,手裡翻著一本書,這看起來有些詭異,又有些和諧的畫面讓林冬愣了一會兒,隨後臧飛龍進門,手裡端著包子早點。
“吃飯吃……”他一進門,頓時怒氣衝衝,“陳南海!你就不能在你房間教人嗎?”
梅祿嚇了一跳,探過頭看見臧飛龍,“林大哥,是我剛才突然想問一個字,陳哥才……”
“別跟他說這麼多。”陳南海放開梅祿的手,輕描淡寫,“他只是習慣每天要對著我吼那麼幾句,至於理由是什麼,不重要。”
梅祿想笑,又憋住了。轉頭看向林冬,正想打招呼,言語卻微妙的頓了頓。
林冬正不解,梅祿卻又重新開了口,“林小先生,早。”
“……早。”林冬坐下來,挽起袖子拿包子啃。
施成傑也不經意般地掃了他一眼,陳南海則是挑起一邊眉頭壞笑。
林冬皺眉,轉頭看見臧飛龍好心情的面容,心裡跳了跳。他咬著包子衝進屋內,趴在窗下的黃銅鏡前左右照。
“……臧灰蟲……”他咬著包子,發音含糊不清,但怨念神色卻在鏡子裡顯而易見。
脖子上斑斑紅痕,誇張又大膽,頭髮因為豎起來而擋不住,衣領又不夠高……
林冬在屋裡轉了個圈,最後裹了披風,將毛絨絨的衣襟全部立起來,頭髮也都放了下來。
再回到眾人面前時,已經沒有誰提起這事了,他們各自吃飯,又隨意聊天,似乎已經接到了臧飛龍威脅的訊號。
林冬斜眼看男人,臧飛龍倒沒有要抱歉的意思,只是一笑:“江湖上的事就是,有來有往。”
這就暗示是“雄風不振”的後續報復了。
幼稚!
林冬下了結論,一言不發在椅子上坐了,開始吃早飯。
中午幾人出門,前往陸青衣所在的戲園。
一進門,似乎就有人認出他們,邀請他們上了二樓的包廂。
大白天的,二樓可說是十分空曠,有小二上了茶水和乾果,隨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