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攀住孟然的手臂,“燃之,你對我真好。”孟然無奈撥了撥落在額前的髮絲,不動聲色說:“連考末等的話,怕不只是罰。”謝芷收回手,臉色蒼白,吃吃道:“燃之,救我啊。”孟然笑道:“本月三考,今日第二考,不還有一考嗎?你第三考別再末等便行。”
謝芷聽了這話,只覺安慰,還有機會,未必要被打得屁股開花,只是,第三考,只怕也凶多吉少?
“既不是讀書的料,還不如趁早收拾行囊回家去,省得花冤枉錢。”
身後傳來李渢譏諷的話語,他聲音並不響,但冷酷無情,彷彿一把利劍,直插謝芷痛處,讓謝芷氣得險些嘔出一口血來。
“你。。。。。。”謝芷像猴子一樣從座位上竄起,手指李渢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渢對謝芷做出的指責姿態不以為然,他目光就沒離開過書卷。
“人與人出生之時本無差異,只不過有的人生在書香門第,耳聞目染,又有閒錢,自小給請上那最好的夫子教導,自然事半功倍;而有的人出生清貧,一筆一紙都是稀罕物,身邊更無人指導,自然就朽木不可雕了。”
孟然將謝芷拉回座位,自己則站起,對李渢反譏。他的話語終於讓李渢抬起頭來,然李渢的臉上掛著冷笑,啟唇回道:“先天不足,後天不勤,尚何言哉?”
“姓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