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清大人不是有意冒犯您,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李大人吧!”南宮越本來現在的支持者就少,他不想失去每一個對他有利的人。
“你說他叫李清?”皇上的口氣明顯的沒有剛才那麼嚴厲了,但是卻透著一股怒氣,猶如平靜的湖面下隱藏的暗湧一樣。
“是的。”南宮越偷偷瞄了一眼臉色鐵青的父皇。皇上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南宮越及擁護他的朝臣都透著樂和。只有南宮越知道,父皇是不會殺李清的,他了解他的父皇,所以才敢大膽的這麼說。
“你叫李清?”從語氣就知道現在的皇上那是真的惹不得,說話不小心就得掉腦袋。
跪在地上的瑟瑟發抖,上半身貼在地上,若若的說:“是!”支援南宮越的大臣無不為他捏一把冷汗。
“改了!”怒吼一聲,拂袖而去。呼~~~小命終於得救了。
南宮裕在路過南宮越的時候故意停頓一下,壓低聲音挑釁的說:“皇弟,莫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然後哈哈大笑著走開了。南宮越撰緊拳頭,面上卻依舊笑笑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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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越一路都沉著一張臉,臉上都寫著生人勿近。雲袖更是怕他,一見到南宮越這樣子更是不敢靠近,躲得遠遠地。
房門“嘭”的一聲被南宮越開啟,啪嗒一聲,雲嵐將筆掉在地上。看著一臉怒容的南宮越,雲嵐才也猜到七八分了。一把將雲嵐抱在懷裡,將頭埋在雲嵐的胸前,嗅著雲嵐淡淡的香味心情漸漸地平復。
南宮越深吸一口氣,把今天所受的委屈跟雲嵐說了一遍,雲嵐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黯然了一下。南宮越因為埋首於雲嵐胸前沒有注意到雲嵐變化的神色。
抬起頭,輕吻一下雲嵐的唇角,極盡溫柔。然後漸漸的吻上雲嵐的眼角、眉梢、額頭。
“喂!你幹嘛?”雲嵐驚呼一聲,發現自己早已在南宮越的懷裡,被打橫的抱了起來。南宮越嘿嘿的奸笑了兩聲,曖昧的看著雲嵐。雲嵐面上一紅,雙手撐在南宮越的胸膛上,拉開一點距離裡“放我下來。”但是南宮越並沒有放下他的打算,而是徑直走向了房間。
“罰你剛才不認真。”南宮越輕飄飄的說了一聲,然後就堵住雲嵐意欲爭辯的的嘴。
清晨,南宮越早早的便走了,走的時候還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了雲嵐,殊不知雲嵐一宿沒睡他一直關注著南宮越。然後在心裡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
南宮越走後,雲嵐便坐起身,望著南宮越消失的背影一直髮呆。
第十七章 壽宴、祭日
轉眼已是寒冬時節,樹葉早在秋天時就已凋零,有零星的幾片枯黃的葉子還固執的掛在枝頭,隨著寒風搖曳。這滿目蕭條之景讓雲嵐陡然生起無限感慨,但是他不後悔。院子裡的那顆梧桐樹上最後一片枯葉也因為寒風凜冽,飄然而下。雲嵐一襲白衫,安詳的坐在輪椅上,感受冬天寒風夾雜的絲絲落寞與冷清。伸出手接住那片飄落的葉子,輕輕的將毫無生機的葉子放在旁邊的石桌上。茶早已涼透,茶蓋安靜的立靠著茶杯,寒風一吹,茶水便會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再過幾天就是父親的忌日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都已經過了十幾年了,而自己卻踏上了和父親一樣的路。南宮越這幾天都會這時候都該過來了,今天是有什麼事麼?雲嵐坐在梧桐樹下向著大門的方向翹首以望,有點小失落,大概今天他不會來了吧!
“公子,外面風大,我們進屋裡吧!”雲袖拿著一張厚厚的毛毯蓋在雲嵐的腿上。雲袖見雲嵐還張望著門口的樣子於是輕聲的解釋到“過兩日就是皇上的壽辰,所以四爺應該這幾天都不會過來了。”
“哦”淡淡的失望,就一聲哦字道盡。
說的好聽那叫金屋藏嬌,呵~~~可是雲嵐是“嬌”麼?應該不算吧!夜夜夜的纏綿卻只能守著一點點的期盼,應該知足嗎?畢竟男子間的情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更何況南宮越身份是那麼的尊貴。
取來筆墨紙硯,急筆開下一行小楷,把字條塞入鴿子小腿上的小竹筒裡,扔向窗外。目送白鴿飛遠,隨著白鴿載著的字條送出去,雲嵐早已猜到自己結局會是如何,可是現在一切皆不去細想。
這兩天南宮越讓王虎帶了個口信說這幾天四爺不會來了,實在忙不過來,王虎還多了一句嘴“四爺最近忙著和大皇子南宮裕周旋,分不出多的時間。”
王虎的潛臺詞已經相當的明顯了,大家都在忙只有雲嵐還如此悠閒,還貪心想獨佔南宮越。王虎還送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