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就藏身在院子裡另一棵樹的後面,他覺得他一定發現他了,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是自己太大意了,所以再回將輪椅留在梧桐樹下。可是當時的情況也由不得他多做什麼,他的心裡很難受,他甚至想把一切都告訴他,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現在他們之間就像是隔著一層紗,誰也不敢輕易的去觸碰這層紗。他們都害怕這層紗幕一旦揭開了,他們兩人的關係就會萬劫不復。所以他們寧願就這樣互相的欺騙著,然後直到這場戲再也演不下去的時候,那麼恨將會代替一切。
他走後,他走出來拿起碧蕭,坐在輪椅上。將碧蕭放於唇下,簫聲嗚嗚咽咽,悽悽零零,猶如現在他的心情。
入夜後,他換上黑色勁裝,再次潛入宮中。皇帝略帶蒼老的面容,沉穩的呼吸聲,這哪裡是一個重病之人。皇帝又在演戲了,他騙了所有人包括他的兒子,讓南宮裕以為機會來了,他會趁此機會逼宮,所以他乾脆裝病。
“皇上,我知道你身體好著呢?不必再裝了吧?”他站在床頭,看著皇帝的眼皮輕輕的跳動了一下,知道他是醒著的。但是他缺還繼續裝睡,是為什麼呢?
他緩緩的真開眼睛,坐了起來,道:“子清的兒子果然比子清更有謀略。你是如何知道我尚未入睡的?”
“呵呵……其一,剛才我站在這裡時,你的眼皮輕微的跳動了一下;其二是,你的呼吸沉穩有力,睡著的人呼吸該是綿長輕淺才是。其三嘛,就是你手上還沾染了一點新鮮墨汁。”他緩緩地說完,越說皇帝臉上的笑容就越擴的大。
“你深夜潛入皇宮有什麼事嗎?”皇帝看著他,彷彿看見了當年的子清,竟不自覺的痴了,把他當做是他了。
“我想你削了南宮裕的兵權,這隻玉簫是父親的遺物。若是你削了大皇子的兵權我將此玉簫給你權噹噹年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南宮浩宇顫抖的接過玉簫,手指摩挲著光潔的簫身,玉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