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也不好意思多警戒甚麼,故而掃了幾眼便收了心思,此刻重新往窗那邊瞧了一眼,才發現窗扇那邊似乎是有一個少年影像,只不過瞧著自己看過來,他就趕忙收回了頭,不叫溫浮祝瞧見自己了。
溫浮祝眨眨眼,有點鬧不明白這是哪一齣,但還是先毫不客氣的坐下了,謝常歡也忙狗腿的同他擠在了這一條長凳上——有眼力勁哈!知道拿一個不拿倆。
大熱的天還非得往溫浮祝身上靠,還未等解釋就聽秦娘不好意思的朝溫浮祝笑了笑,「那孩子怕生,小溫你別介意。」
溫浮祝忙擺手,柔聲道「怎麼會呢。」
他這邊話音剛落,就覺得耳朵邊癢癢的,謝常歡悄悄道,「那老者是個啞人,我們都喊他老啞,那少年腿腳不便,名字叫做季子佛。但是倆人功夫都挺厲害的。」
溫浮祝微微點點頭,又覺得謝常歡這麼說出來實在不大好,尤其是他說那倆人功夫不錯,那現下他背後這麼議論人家,就不怕被聽到麼?
謝常歡卻沒大管這些,說實在的,他們這群跑江湖的,尤其還是一群玩命的,沒幾個是完整『身體』的,故而這些事在他們眼裡都不叫事。
生死麵前,還能有啥屁事。
所以謝常歡壓根沒覺得自己這麼說有甚麼不好,只一個勁的往溫浮祝身後蹭,將下巴一個勁的找他肩窩卡住。
溫浮祝微微偏了偏頭,被他蹭的有些發癢,忍不住輕笑了聲,這一聲引得院中人都回頭瞧著他倆,一瞧便是謝常歡兩腿跨在凳子兩旁,雙手死死攬著溫浮祝的腰,努力的將臉在他臉邊蹭來蹭去。
非禮勿視。
岑么和譚諶是最先回過頭去的。毅風也嘿嘿傻樂了幾聲才繼續和岑么講些其他事。
溫浮祝再沒敢看其他人表情,覺得很是尷尬,簡直太難為情了,便忍不住暗地裡戳了下謝常歡,迫著他直直退到了凳子那頭。
謝常歡生氣,心說你跟蘇衍同床共枕還是怎麼怎麼的那幾天我就老生氣了,你現在好歹能陪我會兒了,這邊都是我的人,你顧忌個甚麼勁。
越想越氣,索性用力往椅子這邊一座,心說把溫浮祝嚇一跳讓他更失態才好。
誰知道溫浮祝卻像是早有預料,在他努力往下壓這一刻忽然起身了,倒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