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光?”
“……跡部君是一個很好的傾訴物件。”
“啊咧,手冢君是這樣認為的?”
“……啊,跡部家和忍足君已經很久沒吵架了。”
說完最後一句話,不二總算肯挪腳步跟著手冢往前走了。被迫從頭聽到尾的跡部……大概多雲轉陰,有時有陣雨了= =。
☆、AO。19
冰帝晚學部活結束的時候基本都是作鳥獸散,除了幾對一直粉紅不斷、曖昧不清的人,大概也只有同路的好友偶爾一起回家。不過,在冰帝網球部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升上高等部一年的跡部和忍足。
兩個人家的方向,只要是個頭腦門清的人就該知道,完全南轅北轍。當然,地球是圓的,往哪裡走人家管不著,跡部大爺更是不能被管的物件。開學一個多月,冰帝的天之驕子們早已習慣成自然了。
因為和大爺同路,忍足當然就不必自己動腳,開門、跨入、坐下、關門,最後舒服的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坐墊裡,整套動作嫻熟又賞心悅目——目前只有管家爺爺一個人欣賞的來,司機叔叔嚴陣以待ing,另外一個大爺黑著臉。
管家爺爺內心對忍足一百個、一千個滿意:“忍足少爺今天的心情不錯?”
“啊?”忍足光顧著想跡部又有哪裡不對勁了,看他的眼神這麼不友好,反應過來管家爺爺的話時內心鬱悶不止。這個時候您老人家更應該關心的似乎是你家正牌少爺啊,貌似在大爺心情如此糟糕的前提下說“好”,會不會太損了?
對忍足的反應不能,管家爺爺自然是另外一番理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咳,看的順眼的人,即使做了啥不雅的事情也是質樸大方的。而忍足略顯呆愣的樣子卻在管家爺爺眼裡變成了呆萌可愛,這麼好的媳婦就應該早點搶回去,也不知道被他養成大爺的跡部以前犯什麼抽,白白浪費了人家忍足少年的三年青春= =。
忍足頂著管家爺爺越來越詭異的眼神,表示鴨梨山大,不得不硬著頭皮看向腦門都冒青煙的跡部:“跡部今天的訓練很賣力啊。”
光是看著那些個從正選到替補的少年們萎靡的身姿就知道跡部沒幹好事,更何況壓根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禍首的忍足還一路全程觀看,可見他雖然看的投入,壓力卻比別人更加深。
“本大爺一向如此。”跡部力求語不驚人死不休,斜了一眼忍足,“倒是侑士你玩的也很賣力。”
跡部的緊迫盯人莫名的叫他心虛,尤其是他和綿羊對打的時候,那個有如實質的眼神差點看的他繳械投降。幸好綿羊第一個忍不住,扔了球拍就去找枕頭求安慰去了,要不然下一刻就是他忍足丟盔棄甲。
“那個,其實和慈郎還有嶽人對打,還是滿盡興的,那兩個傢伙永遠都充滿活力的樣子。”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本不想在跡部面前提起綿羊和大貓的,可是在跡部強烈表示在意的時候,忍足的心情詭異的有點扭曲,有點心虛卻忍不住想要刺一下這個驕傲的少年。
是充滿活力,但是這還用你來說嗎,跡部的臉越發有冰山傾向了。車內一度陷入沉默,忍足還以為會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到家,可惜天不遂人願,跡部發話了:“回跡部宅。”
管家爺爺詫異的看向後視鏡,繼而在兩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個興奮的表情。他旁邊的司機叔叔卻寬麵條淚了,這都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汽車輪胎只要再向前行駛100米就可以到達忍足家了,偏偏跡部大爺又抽風了。
可千萬別是去青學的湯包店,司機叔叔默默的掉頭行駛。
忍足聽見自己的脖子咔嚓咔嚓響的轉向跡部:“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在這裡下車也行的。”
不、方、便!其實不二是和忍足約好來氣他的是吧,連說話的節奏都如此相似(#‵′)。跡部:“等到了跡部宅你再下車吧。”
忍足傻眼,什、什麼意思?
答案很明顯,管家爺爺到自己地盤的時候,很是優雅的開門請兩位少爺下車。
跡部下車後並沒有抬腳就走,轉而看著裡面好似被膠水黏在坐墊上的某人:“下車。”
忍足難得的採取了堅決的態度:“我要回家。”
跡部雙手抱胸,即使這樣一個平常的動作,由跡部做出來卻有一股別樣的氣質。這個人天生該是華麗的,忍足鬼使神差的想岔了。
顯然看出某人走神的跡部逐漸提高了嗓音:“是本大爺的別墅大,還是你家的窩大?”
“呃,當、當然是你家的大。”這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