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著月,漆黑的衣,血紅的眸。
心底裡開始有無名的邪火開始燃燒,他慢慢的走向月,月看著他,淡紅的唇邊噙著一抹笑意。
月一向是那麼笑的,但是在不同人的眼裡卻能看出不同的味道,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表情偏讓龍崎看出了顧盼生滋的妖氣,總覺得那弧度就是一個誘惑。
所以他輕啟唇角,含住了那抹淡紅。
然後場景再換,他們置身於高高的舞臺上,龍崎聽見他開口說道,“這種心情,應該稱之為……喜歡吧?”
幽深無高光的黑眸裡隱藏著一抹認真。
“月,我喜歡你。”
然後月緩緩的笑開,眉梢眼角都是明媚的情意,溫熱的氣息的撲面而來,月抱住了他。
場景又變換成宿舍內,他用力的將月摁倒在床上,將那漆黑的衣以極緩慢的速度扒下,裸/露出來的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慾望撩撥至最高點。
龍崎頭次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如此不堪一擊,月那因為驚愕而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讓他忍不住啃了上去。
先是狹長的眸,接著是筆挺的鼻樑,然後是淡紅的唇。
手上則不規矩的揉捏月左胸前淡色的突起,經常鍛鍊的肌肉柔韌而有彈性,摸上去似乎能把手吸住一樣。
接下來的片斷模糊不清,畫面再次清晰起來的時候,只見月哭泣著在他身下掙扎,眉頭緊蹙,嘴唇紅腫。
有時候是月在他身下妖媚的浪/叫,白皙的臉上染上一層情動的紅暈。
不管是哪一種,月從沒有拒絕過他的求歡。
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他嚇得直直的從床上彈坐起來,出了一身的冷汗,褥子上是一洩如注後的濡溼。
眼前仍是一片幽暗。
……天還沒亮。
看向另一張床上鼓起的一團,龍崎有些心虛。
夢是人睡眠時的一種心理活動,夢中的心理活動與人清醒時的心理活動一樣都是客觀事物在人腦中的反映。
當時月換完衣服後他那一瞬間的驚豔到現在記憶猶新。
……最近壓力太大了吧,做這種夢。這麼說服了自己的龍崎躺倒,繼續沉沉睡去。
但是……
現在的龍崎可沒那份心情,一次還好說,這麼多次……
爬了爬凌亂的黑髮,亂糟糟的發糾纏著蒼白修長的手指,一如他此時亂糟糟的心情。
怕影響月的睡眠特意調成振動的手機熒幕上的來電顯示跳動著“渡”的名字,摁下通話鍵,將手機拎到耳邊,“……出什麼事了?聯絡人。”
渡焦急的聲音傳來,“龍崎……不好了。你現在出來,我馬上載你回總部。”
雖然心下一咯噔,但龍崎的聲音依舊沉穩。“……好,我立刻下去。”
將被弄髒的床單收拾好,龍崎開啟宿舍的門,疾步而下。
鑽進渡開來的高階轎車中,只見渡神色凝重的開啟車前的電視,“這個櫻花電視臺……”
“……也就是說,我們既是作為基拉的人質也是作為這個報道的主持人�